姜教官半瞇著眼睛,看著起身離去的徐墨背影,總感覺這家伙,有點兒不對勁。
微微搖頭,姜教官拋開腦子里的胡思亂想。
習武,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成的事情。
正常來說,練家子的巔峰期是三十歲左右,不管是氣血、反應能力還是經驗,都達到一個最巔峰的平衡。
而徐墨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瞧著也不是力量型的練家子,想要七連勝,幾乎沒可能。
與此同時。
拿著望遠鏡,臉色陰沉的鐘耀黨,忽然挑了挑眉,看著穿上黑色防護器具的徐墨,向著巨大擂臺走去。
“這家伙要干什么?”
“屮,這家伙是故意顯風頭是吧?”
鐘耀黨心中暗罵不已,覺得徐墨是花錢,上擂臺出風頭。
不少圍觀市民也發出了疑惑。
“那人剛剛不是坐在臺上,觀看表演賽的嘛?怎么也要上擂臺啊?”
“瞧著他瘦瘦弱弱的……果然,今天就不應該來看表演賽。還真是純表演啊!”
“將就著看吧。明天才是正式比賽。”
徐墨穿著防護器具,襠部、胸前、脖子都被保護著。
看著五米高的擂臺,徐墨深吸一口氣,右手伸出,抓出從擂臺上邊落下來的鐵鎖鏈,不急不慢地攀爬了起來。
與此同時,在擂臺另一邊,一位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一臉不滿地沖向擂臺,一腳蹬地,跳至一米多高,旋即抓住鐵鎖鏈,三下五除二,就爬到擂臺上。
“好!”
“這身手,瞧著就很厲害啊!”
“臥槽,那小子還在爬!”
“這差距也太明顯了吧!”
眾人大聲起哄著。
徐墨卻好似聽不見,依然慢悠悠地順著鐵鎖鏈,向著擂臺攀爬去。
姜教官面露驚訝,徐墨這是在省體力?畢竟,他要七連勝,就要盡量節省體力。
練家子交手,勝負瞬息之間,看似很快,卻極耗體力,尤其是精神力。
黃念山走到擂臺邊緣,看著攀爬到一半的徐墨,挑了挑眉,旋即右腳伸出,腳尖勾住鐵鎖鏈,叱喝一聲,用力一挑,將鐵鎖鏈甩了起來,旋即一把抓住,漲紅著臉,向后猛地一拉。
正緊握著鐵鎖鏈,向上攀爬的徐墨,只感覺身子騰空,就好似坐電梯,向著擂臺上躥去。
看著徐墨穩穩地落在擂臺上,黃念山咧嘴一笑,道:“王主任跟我說,你是大老板,上來就是出個風頭。所以,等下我輸給你。”
“不過,你這頓揍,肯定是逃不了的!”
輸,可以輸,反正是表演賽。
可心里邊的不滿,總要發泄發泄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