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尼姑沒想到徐墨會承認得那么痛快,微微一愣,旋即目露凝重,道:“這事情,別聲張。要不然,你會麻煩不斷!”
言罷,中年尼姑轉過身,在圍觀群眾驚呼聲當中,直接從五米擂臺跳下去。
不少人都捂住眼睛。
中年尼姑當然不會什么輕功。
在跳下擂臺后,甩動道袍,纏繞右手。
被道袍包裹著的右手輕握鐵鎖鏈,快速下滑,在即將落地時候,才稍加用力,減緩下落速度。
中年尼姑剛剛落地,就臉色微變,看著被磨破的道袍,暗自后悔,這是她唯一一件新道袍啊。
“老尼姑,你就這么下來了?”
第六位準備上擂的中年人,看著中年尼姑,哼笑一聲,“看樣子,那個人還真是劉郁白傳人啊。”
“他不是!”中年尼姑眼神一閃。
“不是?”中年人撇撇嘴,道:“你當我是傻子嘛?他要不是劉郁白傳人,你怎么可能一招不打,直接跳下擂臺。還有,你下次說謊的時候,能不能別一直眨眼間啊。”
中年尼姑漲紅著臉,很想解釋,可她更知道,這事情越解釋,就越糟糕。
“黃山一,劉郁白前輩都死了多少年了,你們還放不下當年的恩怨?”
“放得下啊!”黃山一呵呵一笑,道:“雖然劉郁白殺了我爺爺,可對還是挺佩服劉郁白的。講真,前幾年,我還去廣州,給劉郁白上過香呢。恩怨我能夠放下,可現在劉郁白的傳人跳了出來,那我就要試試,我黃家八拳,跟劉家鐵扇功,到底哪個更厲害。”
“反正,我覺得,我黃家八拳比劉家鐵扇功厲害。至于我爺爺被打死,那是他學藝不精。”
黃山一的話讓中年尼姑微微一愣,這是啥腦回路?
就在黃山一準備上擂的時候,圍觀群眾忽然歡呼了起來。
黃山一愣了愣神,快步后退,跑出去十多米,才看到已經有人蹬上擂臺。
黃山一本想罵兩句,這還講不講先來后到的?
結果,一看上擂的是姜教官,黃山一直接閉嘴。
他是沒跟姜教官交手過,但他二叔跟對方打過一場。
至于勝負,不重要,一點都不重要……都是武林人士,不講勝負,只是單純切磋而已。
徐謙言看著站在擂臺上的姜教官,人都麻了。
哪有當裁判的親自下場啊。
王曦也是倒吸一口冷氣,暗道徐老板是哪里得到姜教官了?
劉巒熋倒是沒什么感覺,反正,他不認識姜教官,并不清楚對方有多強。只是覺得,徐墨把自己喊來……這擂臺賽,并不好看啊。還不如找兩個小妞呢!
五米高的擂臺上。
姜教官穿著黑色緊身短袖,將其猶如巧克力般的肌肉,清晰地勾勒出來。
看著站在三米多外的姜教官,徐墨沒來由地有些緊張。
“你剛剛打的是軍中格斗術?”姜教官問道。
“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來的算是吧!”姜教官瞇著眼睛,道:“來,讓我看看你這格斗術,成色如何!”
“不來!”
姜教官沒想到徐墨會毫不猶豫地拒絕,微微一愣,旋即笑道:“來不來,可由不得你!”
“為什么由不得我?”徐墨咧嘴一笑,道:“你要是過來,我直接跳下擂臺。”
“我打你,并非只能在擂臺上!”姜教官道。
“你打我一下,我就不在杭城投資。”
“與我何干?”
“對,跟你是沒關系。可我準備投資兩千萬,建個方便面廠,起碼有數百個崗位。姜教官是不是覺得數百個崗位,無關緊要?那我告訴你,大錯特錯。工作崗位只是其一,方便面的建立,絕對能夠帶動杭城的gdp……”
“知道我的港島每個月的銷售額是多少嘛?三千多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