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覺得自己夠厚道了。
雖然拿了四海集團一個多億的流動資金,卻沒聽龜島,把四海集團拿去抵押。
講真,港島四海集團的法人,就是柳天。
實際控股人,也是他。
所以,他真要拿四海集團,去銀行做抵押,四海幫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當然,等貸款下來,柳天的葬禮,也差不多能夠布置好了。
柳天跑到辦公室,從保險箱拿出兩張銀行卡,以及護照等證件。
與此同時。
正躺在水床上,享受著一對雙胞胎服務的劉巒熋,被突然響起的鈴聲嚇了一跳。
抬手拍了拍趴在襠部的一位小姑娘腦袋,劉巒熋伸手拿過放在床頭柜上的大哥大,將其接通。
此刻的劉巒熋,心不在焉,根本就沒看來電顯示。
“哪個?”劉巒熋的語氣很不善。
“劉總,出大事了,大豆期貨的價格已經下跌百分之十一。”
“屮!”
劉巒熋瞬間清醒,目露凝重,“怎么會突然下跌?馬上拋掉所有期貨。快!”
“是,劉總!”
“電話別掛,我馬上過來,你隨時匯報情況!”劉巒熋一腳踹開,拼命吸吮著的另一個姑娘,單手拿起褲子,套了一起,一邊向著屋外跳去。
“老板!”
門口。
王曦等人看著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拉著褲子的劉巒熋,連忙迎上前來。
“王曦,你快去開車。”
“是,老板!”
在劉巒熋離開九龍城,趕往華人置業集團的時候,徐墨也接通周飛揚打來的電話。
“徐先生,大豆期貨的價格突然下跌,還好咱們離場的早,要不然,很可能被套住!”
正在陪周炳雄等人打麻將的徐墨,一手拿著大哥大,一手打著牌,挑了挑眉,道:“被套住?什么意思?”
徐墨可是知道劉巒熋買了不少大豆期貨。
“現在做莊的都在拋售,根本就沒人肯在這時候接手。不過,各國大豆儲備都不是很多,這價格再跌,也跌不到哪里去。要是后邊入場的,或許要破產,可一直持有大豆期貨的,最多落得一個不賺不賠!”
“霍先生那邊有什么消息?”徐墨問道。
跟徐墨打牌的周炳雄、趙岐山、牛仁達,齊齊盯著徐墨。
霍先生?
是那位霍先生嘛?
“立信置業那邊,倒是沒有大資金流動。這也是我好奇的地方!徐先生,按照你的說法,霍先生他們應該已經入局。可現在,霍家資金流動,一切正常啊。”
徐墨笑了笑,道:“老周,你雖然是匯豐銀行的,可霍家有多少資金,資金放在哪兒,你還能一清二楚?或許,這次莊家突然拋售,就是霍先生的動作。”
“也是!”
“徐先生,那沒其他事情,我就先掛了!”
“嗯!”
徐墨笑了笑,掛掉大哥大,將其放在旁邊的茶幾上,“兩萬!”
“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