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辦公室找了一圈,根本就沒有地契。
不要金條,要地契?
徐墨皺著眉,也可能大老板將地契藏在其他地方了。
“徐先生,如果你想要隱瞞大老板被殺的消息,我們就不能走訪四周,要不然,很容易會暴露的!”牛仁達道。
“沒事,你該怎么辦案,就怎么辦案。”徐墨道。
“徐先生,那我們去附近走訪走訪!”牛仁達道。
“嗯!”
等牛仁達帶著兩個警員離開辦公室,徐墨再次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無頭尸體,不由得低聲一嘆,九龍城三位大佬,現在死了兩個,就剩下大地主這個獨苗苗。
“斌仔,把大老板的尸體,送到養和醫院的太平間!”
“是,徐先生!”
后天就是龍卷風的透氣,可兇手還沒找到,現在大老板又被人殺害。
屮!
徐墨越想越煩躁,罵道:“都特娘的開始不講規矩,使用暗殺手段了吧?”
徐墨大步走出辦公室,前往財源賭場四樓的辦公室。
從抽屜拿出手槍,徐墨別在腰后,想了想,又向著地下拳館走去。
地下拳館依然沒有開業。
所以,歡哥等人就被暫時關押在這里。
走進光線昏暗的地下拳館,徐墨隨手打開照明燈,看著被綁在擂臺上的十六人。
刺眼的光線,讓這群人都本能地閉上眼睛,適應強光照射。
等徐墨走上擂臺,歡哥他們才慢慢適應。
看著身高一米八,看起來略顯消瘦的徐墨,歡哥瞇上眼睛,咬著牙,道:“哥們,要殺要剮,給句痛快話,你這么把我們綁在這里,算什么個情況?”
徐墨緩步上前,解開歡哥身上的繩子。
歡哥微微一愣,道:“哥們,你這是什么意思?”
徐墨嘴角微微上揚,笑道:“事實上,咱們非但沒有仇怨,反而有恩情!”
“恩情?啥恩情啊?”
“我跟柳天交惡許久,你們把柳天抓了,那不就是恩情?”
“臥槽,你是徐先生?”歡哥表情微變,再次打量著徐墨。
穿著黑色短袖,那隱藏在短袖下的肌肉,將短袖撐了起來,理著寸發,面容略顯清秀,可五官卻很立體,給人一種不符合年齡的沉穩。
“徐先生,既然你跟柳天有仇…那你干嘛把我們綁了啊!”歡哥皺著眉,問道。
“我又不是你們是不是真的綁了柳天,萬一,你們是在跟柳天演戲呢?”徐墨笑道。
呃!
這勉強能夠解釋吧。
歡哥也就隨口問了一句,真讓他刨根問底,他不敢。
還是那句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真要惹惱了徐先生,自己怕是要嘎。
“哪里人?”徐墨忽然問道。
“黑龍江的!”歡哥道。
“來港島,打算做一筆,還是做長期?”
歡哥沒想到徐墨會關心這種事情,道:“打算做一筆,就回老家蓋個房子,娶個媳婦兒。徐先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我們去辦啊?”
“算是吧!”徐墨目光灼灼地盯著歡哥,道:“幫我綁幾個人。”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