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鈡逸杰爵士?你別鬧心行不行?林火旺怎么可能認識鈡逸杰爵士啊。”徐墨皺著眉,看著一臉認真的謝三,“他真要認識鈡逸杰爵士,會混成這個吊樣?”
“林火旺混得很差嘛?”謝三撇撇嘴,道:“再說了,認識歸認識。鈡逸杰爵士又不是林火旺親爹。所以,林火旺不可能事事都去找鈡逸杰爵士。之前九龍城被警方圍拆,就是林火旺從中作梗。”
“講真,之前那是雷聲大雨點小。我們在其中起著功不可沒的作用。要不然,就算九龍城沒被強拆掉,那肯定也會出現流血事件。”
“行了,該說,不該說,我都跟你說了。我相信,你自己有分寸。你要記住,對于自己人,我們不會虧待的。雖說平日里,你看不到我們的作為。可在關鍵時刻,你絕對能夠相信我們。”
謝三伸手要去拍徐墨的肩膀。
結果,被徐墨瞪了一眼,悻悻然的把伸出去的右手,縮了回來。
“咳咳!”謝三干咳一聲,掩蓋尷尬。
徐墨現在的威勢,確實挺足的。
“我走了!”謝三擺擺手,便準備轉身離去。
“你確定真不需要我幫忙?”徐墨還是沒忍住,開口詢問。
“這事情,你幫不上忙的。”謝三笑了笑,徐墨能夠主動開口,這讓他很‘欣慰’,說明他謝三沒有看錯人。
徐墨看著謝三大步離去的背影,不由得眉頭緊鎖。
“天養!”徐墨喊了一聲。
“徐先生!”
候在門后的蔣天養,對著走出急診室的謝三點點頭,旋即快步走進急診室,看著表情凝重的徐墨,道:“徐先生,你有什么吩咐?”
“算了!”徐墨擺擺手,讓蔣天養派人跟著謝三……太為難他了。
蔣天養一臉無語,你喊我進來,什么都不講,就說算了,玩我呢?
徐墨伸手拿起放在旁邊的大哥大。
在港島,徐墨認識的人不少,可要說得能夠跟蹤謝三的,只有孟波。
孟波這家伙,雖然在行業里名氣不是很大,可能很厲害,尤其是他的人脈。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
“徐先生,現在都凌晨三點了……你們這種有錢人,夜生活都這么豐富,不需要睡覺嘛?”大哥大內響起孟波幽怨的詢問。
“少廢話,幫我跟蹤一個人。一萬一天,怎么樣?”
“徐先生,你是知道我的,我最敬業了。對方是什么來頭啊?”
“人叫謝三,從海對面過來的。剛剛從云天醫院走出去!”
“然后呢?”
“沒然后了!”
這一刻,孟波很想爆粗口,快速說道,“徐先生,那你能不能先把人給拖住啊。你沒有其他有用信息,一旦人走遠了,我怕都找不到他。”
“行!”
“那我馬上過來!”
徐墨掛掉大哥大,看向蔣天養,道:“你去把謝三拖住幾分鐘。”
“好!”
蔣天養也沒廢話,答應一聲,就向著云天醫院外跑去。
醫院外。
謝三正向著停在路邊的破面包車走去。
“謝先生!”
突然,蔣天養的聲音從后邊響起。
謝三挑了挑眉,扭頭看向緩步走來的蔣天養,還以為是徐墨讓對方來轉達什么話。
這家伙在搞什么?
謝三眨眨眼,看著走路速度越來越慢的蔣天養,忍不住向對方走去,道:“蔣先生,你這是?”
“不好意思,腿抽筋了!謝先生,你、你扶我一把!”蔣天養面露痛苦。
不得不說,蔣天養的演技還算不錯,謝三居然沒看出什么破綻,連忙上前,攙扶著他的胳膊,將他扶向旁邊的花壇,一邊問道,“蔣先生,你找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