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扒你褲子,怎么給你換藥?”戴著口罩的護士挑了挑眉,道:“你的痔瘡因為被異物……”
陳興義有點兒懵!
他知道自己有外痔。
平日里也不疼,只是上火的時候,拉點血,所以一直沒怎么在意。
可現在……
陳興義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問道,“你、你說的異物是什么意思?”
護士目露同情地看著陳興義。
迎上護士的目光,陳興義內心顫抖,不、不會吧?
“別亂動,我給你上藥呢!”護士道。
陳興義卻好似失去了魂魄,愣愣地看著前邊……
“回去,我要回去!!!”
陡然,陳興義的情緒激動了起來,拼命地掙扎。
下一瞬。
陳興義全身僵硬,張著嘴巴,就好似離開水的魚兒。
“我叫你別亂動,別亂動,你為什么就不同呢。醫生醫生,鑷子被病人肛門……”
陳興義張著嘴,全身顫抖,右手慢慢地抬起,向著屁股摸去。
……
九龍城。
vip包廂。
徐墨穿著白色體恤,面帶微笑地坐在賭桌前。
賭桌上一共桌著四人,除了徐墨,其他三位都是加拿大的富豪,身價不菲。
“徐先生,你今天運氣不行啊,這都快輸了五十萬。”一位戴著眼鏡的中年人,笑呵呵地收起桌子上的籌碼,看向徐墨,繼續道,“徐先生,要不,咱們換個玩法?”
“趙先生,你打算玩什么?你們是客人,我自然相陪到底!”徐墨面帶微笑。
“徐先生,要不,咱們玩炸金花?”
“ok啊!”徐墨笑了笑,打了一個響指,荷官將舊牌丟進旁邊的垃圾桶,拿出一副新的撲克牌。
“徐先生,我聽說,港島元朗那邊的碼頭,是你的?”趙先生翹起二郎腿,繼續道,“徐先生,我是做橡膠原料生意的。如果元朗碼頭建成,怎么還是可以合作合作的嘛!”
“那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徐先生,最近港島最有曝光率的,就是你的薇墨集團。旗下八家子公司,同時上市,也是開創港島股市的先河了。不過,謝蟹也來港島了,徐先生你可要小心小心,再小心。這幾年,謝蟹在加拿大看起來很安分,可我們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這家伙腌壞著呢。暗地里,通過他三個兒子……”
“咳咳咳!”
一旁龍先生突然咳嗽幾聲,打斷趙先生的話,笑著看向徐墨,道:“徐先生在港島這么威,根本就不需要咱們提醒。謝蟹要是敢算計徐先生,那就是找死。徐先生,你覺得,我講得對嘛?”
徐墨眼皮下垂,看著荷官發來的三張牌,隨手拿起,嘴角微微上揚,淡淡地說道:“龍先生,你這話,就講錯了!”
“是嘛?我哪里講錯了?”
徐墨眼皮一抬,直視著面帶微笑的龍先生,不咸不淡地說道:“謝蟹他太自信了。難道,他忘記四年前坑了多少人嘛?他以為現在躲在太平山頂鄭家別墅,就能夠安然無恙?呵呵,既然他來了港島,那就沒機會走出去了,這句話,我講的,耶穌來了,都保不住他。”
龍先生等人皆臉色微變。
趙先生更是挑了挑眉,摘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鏡,問道,“徐先生跟謝蟹有恩怨?”
“沒有!”
“那徐先生剛剛還說,要讓謝蟹走不出港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