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倒在地上,后腦勺飆血的中年人,戴著頭盔的趙正偉,興奮地高抬雙手,揮舞著鋼棍。
很快,屋內十七個西方派的馬仔,全都慘叫著倒在地上。
雖然正義幫的人,嚷嚷著‘繳械不殺’。
可,那只是嚷嚷,你丟了武器,打得更狠。
用趙正偉的話說,這種就是‘墻頭草’,更要教訓,讓他們知道,什么叫‘背叛的慘烈代價’。
正義幫的人,拿著早就準備好的繩子,將一個個西方派的馬仔綁了起來。
“正偉哥,這家伙可能不行了!”
一個小弟跑到趙正偉跟前,抬手指向倒在地上的中年人。
“不行了?那就給醫院打電話啊,你跟我講有什么用?我又不會內科。”趙正偉摘掉頭盔,滿臉興奮地說道。
小弟一陣無語,卻也不敢拒絕,跑去找電話機。
幾分鐘后,趙正偉牽著繩子,后邊‘串’著一個個西方派的馬仔,走出屋。
西方派的馬仔們,全都是鼻青臉腫,甚至還在流血,走路跌跌撞撞。
陡然,所有人都腳步一滯,只見前邊一輛警車呼嘯而至。
正義幫的馬仔差點哭出聲,長這么大,他們還是第一次那么的迫切想要被警察抓走。
趙正偉瞇著眼睛,左手捏著繩子,右手緊握著鋼棍。
跟在后邊的馬仔們,也一個個表情凝重、眼眸中透露著緊張。
讓西方派那群馬仔錯愕的是,警車居然從他們身邊駛過,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這些警察是眼瞎的嘛?
他們是看不到我們被綁著,還被揍得半死嘛?
趙正偉扭頭看著漸漸遠去的警車,不由得嘿笑一聲。
類似的一幕幕,在首爾各個區發生。
今晚上的警察,都選擇性的‘失明’。
不少小警員向著老警員打聽情況,可,老警員也不清楚具體緣由,只知道,今晚上但凡手臂上綁在紅絲帶的人,全都不用管,即便是他們殺人放火,也要裝作看不見。
現在的韓國,不僅僅是官官相護,而且還黑中帶白。
不少社團會長在得到消息后,選擇了躲起來。
問題是,那群正義幫的瘋子,就好似有千里眼順風耳,能夠準確地找到他們的位置。
凌晨一點多。
距離國會不遠的一棟屋子內,六位氣勢不凡的中年人,表情凝重,眼神森冷地坐在椅子上。
其視線,齊齊落向坐在主位,悠然自得喝著茶的趙生序趙議員。
“趙生序議員,你是不是應該高我們一個解釋?為什么你要通知警察總廳,讓他們不要動那不知道從哪里跳出來的正義幫?”金末議員怒視著趙議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