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瑤這女人,看起來笑起來很甜,可接觸過這娘們,就曉得,她的心,是用黑色油漆涂抹過的,賊黑。
所以,陳興義根本就不搭理丁瑤。
再說了,丁瑤算什么?
隨著雷公死在這娘們的肚皮上,現在的竹聯幫根本就不是四海幫的對手。
檔次不一樣了。
見陳興義不搭理自己,丁瑤也不生氣,用飽滿的胸脯擠壓著雷復轟的胳膊。
雷復轟笑著拍了拍丁瑤挽住自己胳膊的手背,然后看向陳興義,道:“陳伯伯,這段時間,咱們兩個社團,都被徐墨坑得很慘。既然如此,咱們為什么不能從他身上,把損失拿回來?他在港島股市圈了那么多錢,足夠彌補咱們的損失了!”
陳興義瞇著眼睛,看向雷復轟,哼笑一聲,道:“我要是沒記錯,這娘們之前是跟雷公的吧?我還聽說,雷公是死在這女人的肚皮上。怎么?雷公吃完,你還要接著吃?”
聽著陳興義的譏諷,雷復轟微微一笑,這段時間,他聽到過太多太多這種的譏諷嘲笑。
現在的雷復轟,對這種話語,已經免疫了。
“想要我的錢?可以啊!”
坐在折疊凳上的徐墨,右手五根手指靈活無比,旋轉著匕首,笑道:“你們先打一架,活著的,可以得到我所有錢。怎么樣?”
陳興義一臉鄙夷地看著徐墨,道:“這么低端的離間計,不像是你徐墨能夠用出來的!”
“抱歉抱歉,讓陳幫主失望了。我這也不是沒辦法了嘛。你們這么多人,要是聯合起來,我就算是有三頭六臂也擋不住啊。”徐墨滿臉無奈地聳聳肩。
“呵呵,你徐墨也有無能為力的事情啊?當真是稀奇事兒!”陳興義冷笑一聲,旋即后退兩步。
“別退,陳幫主,你可千萬別后退。你這一退,我就感覺,你馬上要招呼這些馬仔,砍死我。”
“我就是要砍死你!”
“可丁瑤想要我的錢,不可能任由你砍死我啊!”
“靠北,就憑她,能夠擋住我?”
陳興義冷哼一聲,再次后退一步,道:“我就退了,你能拿我怎么著?”
“陳幫主,咱們講講道理嘛。你們是人多,一擁而上,我們肯定擋不住。可,你也知道,我這幾個保鏢的能耐,要不然,你不可能會后退。他們要是不管不顧,就盯著你,你除非現在扭頭就跑,要不然,憑你這些小弟,根本就擋不住啊。陳幫主,你說,我講得有沒有道理?”
陳興義眼神一閃,作為四海幫的話事人,他當然知道會呼吸法的練家子有多恐怖。
雖然持久力不行,可爆發力,簡直就是非人。
丁瑤跟雷復轟都沒吭聲,他們現在可不想讓陳興義殺了徐墨。
二十億港幣,太誘人了。
“那我現在就離開!”陳興義冷哼一聲。
徐墨差點笑出聲來,這陳興義還當真是能屈能伸。
“陳幫主,之前在電話里,你可是說要親手宰了我。你現在離開,不就是食言了嘛!”
“我就食言了,你能把我怎么著?”
“陳幫主,你這是徹底不要臉了啊?”
“呵呵,能殺了你,我可以不要臉!”
在場所有人都面面相覷,他們實在是沒想到,陳興義會這么忌憚徐墨。
戴著面具的徐忠明,看著坐在折疊凳上的徐墨,不由得心生感慨,黑哥就是黑哥,不管在哪里,都是最最最厲害的主兒。
即便是在臺北,在四海幫的地盤上,依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