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亨利的回答,斬釘截鐵。
“好吧!”
徐墨雙手一攤,道:“陳興義,殺了他吧!”
“嗯?”陳興義瞪大眼睛,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之前你還阻止我綁走他,現在你卻要我殺了他?
“還愣著干什么?宰了啊。”
亨利梗著脖子,一點都不怕。
他是飛利浦的副總,身份顯赫。
他不相信,眼前這個中國佬,真敢殺了自己。
陳興義深吸一口氣,一個箭步躥出,右手抬起,一把抓住亨利的脖子。
巨大的力量,使得亨利腳步踉蹌著向后倒去。
“嘭!”
亨利的后背重重地撞在地上,旋即后腦勺也猛地磕在地面,疼得他想要慘叫,可脖子卻被陳興義的五根手指緊扣著,根本就發不出慘叫聲,只能雙手高抬,拼命掙扎。
陳興義目露兇光,他本來就憋著一肚子氣,現在算是發泄在亨利身上了。
亨利拼命掙扎,幅度越來越弱。
徐墨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香煙,不急不慢地抽出一根,叼在嘴里。
旁邊的徐忠明連忙拿著打火機,湊上前來。
點燃香煙,徐墨猛地深吸一口氣,肺里轉一圈,旋即從雙鼻噴出。
舒坦!
徐墨將煙頭彈向陳興義。
陳興義胳膊被煙頭燙了下,滿臉疑惑地扭頭看向徐墨。
“你還真想殺了他啊?嚇唬嚇唬就得了!”
靠北!
陳興義暗罵一聲,松開緊扣著亨利脖子的五根手指,挺直腰桿。
“咳咳咳!”
亨利劇烈咳嗽著,右手撫摸著刺痛的脖子,眼眸中涌動著驚悚,掙扎著起身。
“亨利先生,現在能做了嘛?”
徐墨面帶微笑地看著亨利。
亨利咬著牙,拉出椅子,坐了上去。
“亨利先生,其實,剛剛我也不算是嚇唬你。你自己想一想啊,我就算宰了你,即便我以后被你們飛利浦集團制裁了,那你也活不過來啊。對不對?再說了,飛利浦只是荷蘭的一個公司而已,他還能夠制裁我?別搞笑了。”
“亨利先生,你先讓我威脅威脅你,看看,這些威脅的話語,能不能讓你冷靜下來,好好跟我談一談!”
陳興義跟亨利都愣了愣。
“亨利先生,你只是飛利浦的一個副總而已。你死了,飛利浦換個副總而已。至于替你報仇什么的,你自己想想,可能嗎?或者說,飛利浦集團向彎島當局施壓?可,有個屁用啊。我拍拍屁股,離開彎島,他們能拿我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