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興義本來還打算看看戲來著,現在,他不淡定了,連忙站起身來,道:“徐先生,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啊?這事情,跟我沒關系吧?”
“我就是想問問你,他剛才是不是自己承認,他就是只雞了!”
靠北!
陳興義嘴角微微抽搐,暗罵徐墨的惡趣味真重啊。
可話說回來,陳琪禮剛才好像真的承認,他是只雞了。
陳琪禮也是一臉無語,你就連這點便宜都要占是吧?
徐墨笑著扭頭,看向瞇著眼睛,死死盯著自己的陳琪禮,道:“陳幫主,你確定你要當那只雞了?”
陳琪禮:……
娘希匹,這話,你讓我怎么回?
“徐墨,你也是一個上市公司的董事長,有必要占這種口頭上的便宜嘛?”陳琪禮氣得咬牙切齒。
“陳大佬,其實,我真不想跟你為敵。你這個人,我聽說過,很講義氣。可有時候,太講義氣,會吃大虧的。要不,我給你幾分鐘時間,你跟陳興義大佬聊聊?等你們聊完,要是你還覺得能跟我掰掰手腕,那我只能,你是真勇!”
言罷,徐墨大步向著包廂外走去。
趙正義等人緊隨其后。
寬敞的包廂里,就剩下四海幫話事人陳興義,竹聯幫話事人陳琪禮!
陳興義搖了搖頭,將徐墨踹翻的茶幾扶了起來,然后又走向不遠處的茶柜,拿起新的茶壺,慢悠悠地走回,坐到蒲團上,伸手撿起掉落在地的兩個茶杯,倒上兩杯茶水,道:“喝點吧,挺貴的!”
屮!
陳琪禮很想罵娘。
你一個四海幫的話事人,好意思說出這種話?
陳琪禮坐到蒲團上,拿起茶杯,問了句,“有多貴?”
“一壺茶,四萬多臺幣!”
“靠北,這么貴?”
陳琪禮呲溜呲溜地將茶水喝光,吧唧吧唧嘴,道:“也沒啥不一樣啊!”
“呵呵!”
陳興義低聲笑笑,旋即右手抓著短袖一角,將其掀開,露出肩膀上的綁帶,道:“昨晚上,我帶著人,去中正區堵徐墨去了。結果就是,雷復轟被殺,我肩膀中了一刀……咱們相似也二十多年了,你應該了解我的脾氣。”
“所以,你覺得,我為什么還跟著徐墨?”
“你被他打怕了!”
“對!”陳興義沒有絲毫不好意思,淡淡地說道:“我不僅僅是被他打怕了,而是被打出了心理陰影。就在不久前,我決定將四海集團并入薇墨集團,徐墨給了我百分之五的原始股份。”
“你瘋了?四海集團是你十幾年的努力,你就這么拱手讓人?”陳琪禮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陳興義。
陳興義放下衣服,迎上陳琪禮難以置信的目光,低聲笑笑,道:“都跟你說了,我被徐墨打出心理陰影了。既然如此,我還不如徹底投靠他。他有錢,也有魄力,跟著他,我不絕對會吃虧。”
“他就這么厲害?”
“比你想象的厲害很多。當初在港島,我就栽在他手里。當時,我心里邊還很不服氣。可,見識過昨天晚上的場面……我覺得,我陳興義,不夠他徐墨揉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