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徐墨這么一說,李兆基覺得有點兒道理,可道理不多。
原因很簡單。
沒必要!
何家雖然以賭發家,可做事還算是敞亮,沒必要用這么下作的手段。
再說了,當年何先生已經吃過一次虧了,怎么可能再來搞事情。
“你覺得,要是對方身份不高,能量不大,矮個子有膽子幫對方做事嘛?”徐墨問道。
對啊!
眾人眼睛一亮。
僅憑一個疊碼仔,根本不可能威脅得了矮個子。
除非,矮個子覺得,對方肯定能夠壓制住徐墨。
“還有,當年何先生虧損三十多億港幣,灰溜溜地離開港島,又被港島商圈恥笑、敵視,你覺得,他想不想一雪前恥?李生,現如今,可跟當年不一樣啊。如果何家光明正大的收購港島各大企業……他們會不會擔心再出現一次當年的事情?換位思考,如果我是何家,一旦決定重做當年的事情,就不可能高調行事。”
“不會真是何家吧?”劉巒熋皺著眉。
何先生明面上身價百億,可他的搞合法賭場的,鬼知道他暗地里有多少現金啊。
“不對!”劉巒熋突然皺著眉搖頭道,“徐生,你這個解釋,聽起來很合理。但,還是不對!”
“哪里不對了?”徐墨問道。
“我的想法跟李生一樣。何先生要是出手,即便低調行事,也不可能用這么下作的手段,來對付你。再者,即便何先生要重做當年的事情,一雪前恥,也沒必要針對你啊。港島現在面臨破產的企業那么多……如果我是何先生,我會選擇跟你合作,而不是來惡心你!”
“徐生,我覺得劉生講得有道理。”趙四顧也贊同劉巒熋的解釋。
“其實,我也覺得不太可能是何先生!”徐墨哈哈一笑。
“那你剛剛還那么說?”
“我喜歡以最大惡意去揣測別人…至少,這會讓我少吃很多虧!”徐墨聳肩道。
“現在猜再多,也沒有用,等趙正義把人挖出來,就能知道了!”李兆基道。
“那咱們就再等等吧。閑著也是閑著,咱們來斗地主?”劉巒熋提議道。
“也行,反正也沒其他事!”
……
王忠戴著假發,并沒有選擇戴口罩墨鏡,那樣反而會顯得更加突兀。
披肩的假發,加上寬敞的連衣裙……王忠來了個男扮女裝。
他知道,這時候,不管是水路,還是機場,肯定都是徐墨的人,要是現在離開,大概率是自投羅網。
所以,他回到之前租下來的出租屋內,也不著急,拿了瓶啤酒,躺在客廳沙發上,看起來了電視。
王忠的想法很簡單,拖!
拖個十天半月,實在不行,一兩個月也沒事。
他不信徐墨能夠一直盯著他。
廚房里放著六十斤米,還有腌肉。冰箱里有少量蔬菜跟腌菜,足夠他宅上十天半月。
“呵呵,我就不信,我躲在這里不出門,你還能找到我!”
王忠哼著小曲兒,喝著啤酒,看著電視上正在播放的大俠霍元甲。
……
阿b在聽說徐先生要挖澳門一個疊碼仔后,第一時間跑到忠義堂,向蔣天養拿了王忠的照片跟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