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來。
她揪著對方的甲胄,著力往下一拉扯。
男人的俊臉赫然變大,杵到了她跟前,阿雁心癢癢的,自己仰臉迎上,貼住了對方的柔軟。
顧行之眼里閃過一絲錯愕,瞳仁微微收縮。
阿雁叼住他的薄唇,不管不顧,毫無章法地來回研磨著肆
虐了一番。
感覺解不了癮,才女流氓般頂開對方牙關,打算攻池掠地。
只是這技藝幾年不練,確是生疏了,出兵不利,直接弄破了對方的嘴角。
顧行之嘶了一聲,動作并不明顯,直接沒了下文,連瞇起的雙眸都沒有異合。
她是嘗到血腥味才發現的。
“弄破了。”阿雁道,一截小小的嫣紅,舔掃過雙唇,很快隱沒在紅唇之后。
男人眸光幽暗:“不妨事。”
繼而撩撥道:“還要不要。”
阿雁眼里都是躍躍欲試。
顧行之這才滿意:“你房間在哪?”
懷里的人顫巍巍指了個方向……
曠了三年的男人惹不得,這話用在婦人身上也同樣適用。
顧行之往前二十幾年,都沒見過
她這么主動、熱情的一面,甚至有些兇狠,像要從他身上生啖出血肉來。
有幾回聽到她嗚咽著叫:“你……狠一點……點,別……憐……憐……嗯惜妾身……”
每每整個人頭皮發麻,一路到尾椎骨。
差點交待!
他們此番鬧得實在兇,幸好如今都分了院子。映雪是個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這會親自守在院子門口,連只蝶都別想進去。
王雁絲昏了睡,醒了纏,不知疲倦。
隔日天光日晏,顧行之在淺眠中感受到輕微的動靜,睜開眼。
見她正好一仰脖,咕嚕吞了個什么東西。
“吃什么?”他的語調帶著明顯的事后慵懶感。
阿雁心說,好一個勾人的男妖精。
丟開水杯,又裊裊亭亭一樣撲將上來,一雙小豬晃得人眼花。
顧行之微怔:“你還受得住?”
“小看誰,公糧未交夠,就想退卻?你是不是不行?!”
男人撈起她,直接一個翻轉,頃身覆下,噬咬著她的唇瓣,話語模糊不清:“全身上下,就嘴最硬。一會不準你求饒。”
阿雁纏
緊他的脖頸,吹氣如蘭,“話少些,多干實事。”
顧行之覺得身下這人,怕不就是他的英雄冢。
嬌啼婉轉,鶯鶯嚦嚦,媚眼如絲微震,顫動如蝶嬌怯。
“阿雁。”
“啊……嗯?”
“想我嗎?”
阿雁美目緊閉,被他迷得分不清白晝黑夜,聞言在浮沉起落的拉扯中,雙手摸索著托住他的俊臉,不自覺來回摩
挲著上面的胡子茬。
“想死了,你感覺不到嗎?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