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第一人。要是能繼大統,這般意志,還怕天朝不興隆?”
“不愧是五殿下……”
“噓,你們活不耐煩了?敢在這里議論這些事。”眾侍衛都噤了聲。
不止他們,里面親自動手的太醫都遲疑了。他頂著滿頭汗,將夾板綁好,輕輕吐出一口濁氣。
他的徒兒邊收拾藥箱用具,邊奇道:“頭一回見有人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沉睡,中間徒兒一直擔心是不是出了問題。”
太醫捋了一把胡子,“我曾經聽我的師傅提過,人在性命堪虞的情況下,會自動引發身體的求生本能。五殿下傷得太過,沉睡或許就是他身體的意念自我保護。”
“如此說來,那倒真的是太神奇了。”
“正是,現在性命暫時是保住了,只怕醒來還會痛的厲害,先準備幾付安神的藥,煎好備用。”
“是。”
太醫帶著徒兒朝阿雁她們施禮:“兩位夫人,五殿下的傷暫時處理了,后面的情況還要等他醒來后,才能看情況定。”
二人還禮,大夫人道:“有勞太醫了。”她朝房嬤嬤示意了下。
后者上前兩步,遞過去兩個荷包:“五殿下后面還要仰仗太醫。”
太醫只簡單推辭了下,便收下了荷包:“老夫還要去皇上處復命,若有任何問題,隨時著人來通知老夫。”
大夫人頜首,看著他們出了帳子。
房嬤嬤守到帳子門口,她的淚才敢落下來:“太受罪了!”
阿雁安慰道:“看臺上那
些全是千年的狐貍,不這樣根本不會信,受罪是真的,但為了大局,也只能如此。”
“道理都懂,看著還是受不了。”
阿雁又軟語安慰了一會。
等交待好,事告一段,她才回了帳子。
確認了一番鎮痛的東西是不是備夠,五皇子是個能頂事的,居然能生受這些罪。
只寶妃只知道計劃會受傷,也沒想到會如此嚴重,才會受打擊太過,一下厥了過去。
顧柏冬背著光從外面進來,見她發著呆想事。
“你給小五弄了什么,我聽說挖肉拔箭都沒吭一聲。”
“不過是些鎮痛的東西罷了。”她回過神,“手尾都處理好了?”
“放心,父親親自抓的人,身上掉出了二皇子府的腰牌。”
“皇上沒懷疑?”
“父親說一開始估計是懷疑的,但小五傷得太重了,寶妃又這樣反應,天大的疑慮也消了。”
阿雁望過來,“那一箭是必要的嗎?雙腿斷了對于一個皇子而言,應該已經足夠了。”
“是他自己堅持的。”
阿雁不再說話,就算沒真的參與過這些爭位的事,歷史上有名的九龍奪謫她還是知道的。
皇位嘛,不就踩著大部分人的尸骨往上走嗎?!
“有一個事……”顧柏冬倏忽道,卻又臨時頓住了。
“什么?”
男人同她視線相交,“今日父親他們帶隊搜索刺客,有幾個小尾巴逃了獵場。父親率人一路追蹤至一處別院,才將人拿住,同時發現了一處地下密
室,密室里有一個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