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完出去,蕭遲命下人換了水,給姜心棠去沐浴。
姜心棠本來不想洗的,她想回宮了。
但衣裙被蕭遲弄濕,便去洗了。
想到姜心棠一看到他的傷,就心疼要哭,蕭遲趁她在沐浴,命人去喚了薛神醫來給他上藥。
上完藥,把傷口包扎住,讓姜心棠看不到。
姜心棠沐浴完出來,穿了套她以前在王府常穿的白色寢裙。
蕭遲已經命人重新送來了他昏迷這幾日的文書折子。
下午他批閱了一半,還有一半,他正坐在矮書案后面看折子。
姜心棠朝他走過去。
他眼神在折子上,沒看姜心棠,但右手放下折子,朝姜心棠伸去…
姜心棠主動走到他手邊。
他大掌落在姜心棠腰臀上,將她擁了過去,姜心棠坐到了他腿上。
怕弄到他胸側的傷,姜心棠往他腿外側挪了挪,提出要回宮去。
她想孩子。
也怕出宮太久,生出什么意外。
蕭遲眼神這才移到她臉上,輕言:“宮里有乳娘嬤嬤,她們會把閨女兒子照料好。我如今醒了,沒人敢造次,新帝也翻不出什么風浪,宮里生不出意外。”
可姜心棠還是想回宮,“閨女最近一直哭…”
“我派人入宮去問問閨女的情況。”蕭遲放下折子,喚齊冥。
齊冥在屋外應聲,“王爺有何吩咐?”
“派個人入宮去問問,小公主可還有哭鬧,乖不乖。”
“是,王爺。”
齊冥立即領命去辦。
蕭遲目光又回到姜心棠臉上,“不是說閨女與我血脈相連,預知到我不好,才一直哭嗎?”
“嗯。”姜心棠點頭。
她生得潔凈。
通體如雪。
連臉上的毛孔,在燈火下都看不到,膚質如凝脂般細膩順滑。
剛沐浴完,經過水汽的氤氳,雙頰還飄起了紅暈,如抹了淡淡的胭脂一樣好看。
蕭遲最喜她這副模樣,手撫上她臉,“那我好了,閨女肯定不哭了。”
“誰說你好了,你傷還沒好…”姜心棠垂眸看他胸側的傷,心疼地輕撫他傷口周邊。
蕭遲也是穿了寢衣的。
因有傷在身,天氣又熱的緣故,他寢衣領口敞開,姜心棠手指直接撫在了他胸膛的肌膚上。
蕭遲瞬間覺得燥熱難耐,一把抓住她手,“別亂摸。”
姜心棠抬眼看他。
才發覺他聲音暗沉了幾分。
看她的眼神直勾勾的,眸色很深。
姜心棠趕緊要抽回手,“你傷還沒好,不能用力,別亂想,別亂來…”
蕭遲把她的手握緊,“我又不是用胸出力。”
那事兒主要是用腰。
他腰好得不得了!
姜心棠雙頰的胭脂色深了兩分,瞪蕭遲。
蕭遲握起她手輕捏。
她手指根根蔥白纖長瑩潤,跟上好的白玉一樣,蕭遲將她一根手指送進了嘴里。
姜心棠嚇住,趕緊要抽走手指。
蕭遲卻將她手指咬住。
咬完這只,咬下一只。
把她五根手指都含進嘴里咬了一遍。
每根手指都被他咬出幾個淺淺的牙印。
不疼。
牙印很快消失。
卻咬得彼此身心都癢癢的。
自從小公主被毒害,姜心棠就照顧小公主,沒精力、沒心思做那種事。
小公主還沒好,太上皇就崩逝,停靈期間也沒有。
緊接著蕭遲去了皇陵。
直到現在,兩個人都素了一個多月了。
正常男女,情意相通、身體契合,床上床下“切磋”過不下上百回合,一個多月沒有,此情此景沒感覺、不想是假的。
但蕭遲傷還沒好呢,哪能折騰?姜心棠忍下異樣感覺,嗔道:“變態,放我下去,我要遠離你。”
說罷從蕭遲腿上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