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晌午,她正想回主院時,蕭遲過來了,命人在海棠院擺飯,他們在海棠院用膳。
用完膳,姜心棠又提出要回宮,“你已經醒來沒有危險了,我在這里又無事可做,還是早點回宮去吧,不等晚上你送我了,你現在派人送我便是。”
“陪我休息一會,我很累。”蕭遲拉她入里屋。
姜心棠看他臉有倦色,便不忍他再勞心安排人送她回宮,乖乖陪他上了床去。
蕭遲摟著她,“過兩日中元節,帶你去放河燈。”
姜心棠趴在他沒有受傷那一側胸膛,“太上皇剛駕崩一月余,京中可以熱鬧嗎?”
“只要不大肆狂歡,是可以的。”
姜心棠聽完,一邊玩著蕭遲胸膛,一邊沉默猶豫。
她現在還在宮外,過兩日放河燈又得出宮,出了宮又要在宮外過夜,孩子又不在身邊…
她想孩子想得緊!
“不在宮外過夜,放完河燈就送你回宮。”蕭遲看出她的心思。
姜心棠還是不大想。
她生性并不貪玩,覺得一切要以穩妥為重,雖然皇宮在蕭遲的掌控中,但她如今是皇后,總是往宮外跑,就保不準不會生出什么事端給蕭遲惹麻煩。
何況就算不過夜,也是丟下孩子自己出宮玩,這樣當母親是不是有點不稱職?
她想孩子,一刻都不想再丟下孩子出宮了!
“怎么,一兩個時辰都舍不得離開孩子?”蕭遲問。
姜心棠剛要回答。
蕭遲突然微微冷肅了語氣:“孩子長大了會有自己的去處與歸宿,只有我才是一直陪著你的人,你應該離開我會難受,而不是離開孩子會難受。”
姜心棠覺得他這是歪理。
孩子長大是會離開她沒錯,但現在孩子還小,需要母親照顧,她哪能時常離開。
“我安排了人照顧好他們,你便不需要操太多心。無人照顧好他們,才需要你操心。有人照顧,你離開一兩日,也不算你當母親的失職。”蕭遲說。
他似是對她一直惦記著要回宮很不滿,聲音微沉了些:“你應該想著念著的人是我,而不是兒子女兒。你對我的愛,要比對他們多。”
姜心棠玩他胸膛的動作停住。
他這是吃兒子女兒的醋嗎?
她忍不住撐起身子看蕭遲,“可兒子女兒永遠是我的,你不一定!”
蕭遲沒想到他耐心說了一堆,她給他來了這么一句。
他默了默,然后生氣了,掐住她下巴說:“告訴過你多少次了,只愛你一個,只疼你一個,我不永遠是你的,會是誰的?”
她哪知道他會是誰的。
這局勢怎么看兩人都是沒辦法名正言順廝守的不是嗎?
或許蕭遲是真會愛她疼她。
可作為蕭家長房嫡孫、大長公主唯一的孩子,不可能不成親生子,所以他怎么可能永遠是她的!
不過蕭遲這樣說了,她鼓了鼓勇氣,不甘示弱道:“你這樣說,我就當真了哈,你以后要是敢疼別人、愛別人、娶別人,我就要鬧的,鬧個天翻地覆!”
“嗯,任你鬧。”蕭遲將她拉回到他胸口趴著。
姜心棠就趴他胸口,繼續玩他胸膛。
玩了一會,蕭遲抓住她手,“這里沒有避子香,莫再亂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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