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告訴她,南昭王兄妹會等到秋獵后再回南昭。
姜心棠有些意外,“那安安姐和南昭王也會跟著一起去秋獵?”
蕭遲翻著京外傳來的文書,淡淡嗯了聲,“我特地留下她陪你出京秋獵完再走。”
姜心棠翻詩集的動作頓住,仰頭看蕭遲,“…我也去秋獵?”
蕭遲被她問得批閱文書的動作也是一頓。
隨后垂首看姜心棠,擲重強調一句,“我隨御駕出京秋獵,至少一個月方歸。”
姜心棠眨了下眼睛,點頭,“你雖然沒跟我說過秋獵的事,但我知道啊!”
蕭遲突然就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他沒跟姜心棠說起過秋獵的事,姜心棠以為他不帶她去?
他問:“你以為,我不帶你們母子三人去秋獵?”
姜心棠疑惑了,“難道你要帶我和孩子去?”
她很不確定,“你沒說過你要帶我們去啊!”
他在前朝安排秋獵的事,但來后宮從來沒跟她說起過。
更沒說過要帶她和孩子一起去!
何況小太子小公主那么小,帶出門諸多不方便,朝臣也會勸誡他不要帶小太子小公主出門的。
孩子小,出門容易生病。
皇子公主金貴,一般小時候都不會離宮的。
她身為小太子小公主生母,自然也就不可能去!
蕭遲深吸口氣,果然是沒跟她說,她誤會了。
他沒跟她說,是默認了自己去哪里,都會帶著他們母子三個;并認為姜心棠也會跟他一樣,認定他會帶他們母子三人一起走,根本無需另外說。
這是一種默契。
可姜心棠在這件事上,跟他毫無默契。
他放下御筆,指尖輕點她腦袋,“這里怎么想的,我離京至少一個月,怎么可能不帶上你們。”
不帶上他們,他怎么可能放心。
以前出京,都只是幾天,他就匆匆回京。
哪怕明知道一切安排妥當,他們母子三人不可能有事,他都不放心在京外多待。
秋獵至少一個月。
他怎么可能把他們母子三人放在京中,離開他那么久、那么遠!
“你…你是說,你要帶上我和孩子去秋獵?”姜心棠還是有些不確定問。
蕭遲無奈,“不然呢?”
他掐住她下巴摩挲,“你們三個,是我的心肝,離京一個月不帶你們,你是想要我的命。”
他語氣很無奈。
就算他能放心下他們。
他也會想。
一個月見不到他們母子三個,叫他怎么熬?
姜心棠開心了,抱緊他的腰,“我以為你不帶我和孩子,我偷偷傷心了很久呢…”
她撒嬌。
臉在他腰腹處輕輕蹭著。
以為他不帶她和孩子,她和孩子至少會一個月見不到他,她是真的偷偷傷心了很久。
只是怕他去秋獵會擔心她和孩子,傷心也忍著,沒有表現出來。
蕭遲摸她臉,俯身吻她,“傻瓜,我恨不得能時時把你們拴在身上,怎么舍得把你們留在京中不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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