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鑫裕和邵燕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們,意識到接下來的話恐怕很嚴重。
唐挽盡量說得輕松一點了,她這些年斷斷續續遭到的暗算,被不知名人物暗中盯著……
邵燕和陸鑫裕面色沉沉。落地窗外已經一片夜色,天黑了,城市里亮起萬家燈火。
“田家人的名字,我們沒有聽說過,看照片,也不認識。”他們仔細分辨著盛綏手機里這張明顯是偷拍的有些模糊的照片,沉著臉搖了搖頭。
“也不認識嗎。”唐挽和盛綏倒沒有多失望,沉思著。
“挽挽,太危險了。”陸鑫裕緊皺著眉頭,“你要不要就回家里住,不要一個人住在外面了,至少一家人在一起。”
唐挽低頭咳了咳,“舅舅,盛綏和我住在一起。”
……
“我不能一直留在家里,總是要出門的。”唐挽一雙杏眸認真地注視著他們,“你們想保護我,我知道,但我也想保護你們,絕不能把危險帶給你們。”
陸鑫裕長長地嘆口氣。
盛綏:“伯父伯母,公安已經接管了案件,正在追查他們了,據我所了解,案子到了明隊手里,他是行業里出了名的破案高手,相信他能抓到那些人的。”
他們的心情稍稍得到了安慰。
“不過,在我們被問詢之前,我想請問伯父伯母——”盛綏停頓了片刻,深邃的眼睛掃過他們,定定地對上陸鑫裕的目光,“挽挽以前有沒有無意間得罪過誰,身邊有沒有詭異的人,或者說,有沒有發生什么離奇的難以解釋的事。”
他首次對唐挽的舅舅舅媽帶上了審訊的眼光,漆黑的眼,因為刻意放緩的語氣所以沒有流露壓迫,但隱藏在深處的審視正在幫他清晰地判別面前這對夫妻的微表情。
這對夫妻的表情如出一轍的茫然,皺著眉陷入了沉思。
“有沒有奇怪的人,離奇的事……”
陸鑫裕像是做了什么決定一樣,出聲道:“有一件,是挽挽才十歲時候的事了,這不算秘密,只是時間過去太久,挽挽不記得了。”
“挽挽十歲那年,她的親生父母意外去世了,現在有一大灘血,按照那個出血量,人是必死無疑了,但警方無論怎么找,也找不到尸體。”
“不僅沒有尸體,也沒有在周圍找到兇手的痕跡,一絲逃跑的痕跡都找不到。”
“當時沒有親戚愿意收養挽挽,我關系遠,但因為和挽挽的爺爺有點聯系,就趕過來,讓挽挽以后跟著我們生活,然后就在當天無意間聽見警方討論,說現場的血有古怪。”
“血泊狀,沒有噴濺痕跡,而且最快一批趕到的警察收集血液時,覺得血液的溫度偏低,像是完全融化但沒達到常溫的冰水。”“但這只是一種感覺,因為很快,那種偏低的溫度就消失了,好像只是一個錯覺般。”
唐挽臉色有點白:“找不到尸體,血液有異常。”
“嗯,是這樣,不過那個異常點消失得太快,他們只覺得是錯覺,就沒放在心上,只是在之后談論了一句,事實上,我其實當時也沒當回事。”陸鑫裕的眉毛已經打結了。
有關挽挽以前的事,一開始直到現在都沒找到尸體,應該就是最奇怪的事了吧。
盛綏難得也緊皺了眉頭,他和唐挽四目相對,他們同時讀懂了對方眼里的含義。
“沒有尸體,案發現場有異,那有沒有可能……他們并沒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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