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綏很高興地付錢全買了。
這里的婚紗都是設計版權買斷制,一個款式只有一套。
愛倫早就讓其他顧問離開了這里,等待著他們商量的結果,聽見盛綏財大氣粗的話,他艱難地提議:“要不給其他美麗的小姐一點機會?”
盛綏還是那句:“我們全買了。”愛倫:“……是,盛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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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紗全部送到了盛綏的別墅里,由于他們沒怎么住過,衣帽間幾乎是空的,能夠完好地放置這九套婚紗。
唐挽和盛綏今晚住在這。
簡單地吃了頓飯,洗了澡,她有時間了,還是要挑出一件來出席婚禮。
“好難選啊。”唐挽放棄了,往后一倒,仰躺在床上,伸腳踢了踢盛綏,表示讓他來,“盛綏。”
盛綏說不出話來,好像比她更糾結。
“盛綏——”唐挽拖長了尾音,直起腰跪在床邊抱著他的腰,“你是個果斷堅決的人,你來決定吧。”
“我現在不是了。”盛綏把她的手包在掌心里,輕嘆一口氣。唐挽當沒聽見。
盛綏揉了揉她的發頂,“挽挽。”
“不聽不聽。”
男人捧起她的臉,俯身靠近她,勾了勾唇,“那今天,先不想這個了。”
“……也好。”
盛綏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紅唇,輕而易舉地侵入。
纏綿悱惻的吻讓人化成一灘水,一點點化開、放松,舒適地倒在柔軟的床上。
今天試了太久的婚紗,唐挽因為太興奮還不覺得累,現在倒是困倦一陣陣地涌上來,在催眠的吻里睡了過去。
盛綏撫摸著她的側臉,粗糙的指腹擦過她細膩的臉頰,不一會兒就挨了她迷迷糊糊拍來的一巴掌。唐挽:“混蛋,快睡了。”
“好。”盛綏抓著她的手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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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定下來出席婚禮的婚紗,就決定是試的第一套一字肩的婚紗。
舅舅和舅媽一個勁說好看,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
邵燕和唐挽盛綏討論起嫁妝的事:“彩禮不用給我們,就給挽挽就好,挽挽,家里出二十八萬八的嫁妝,陪嫁一輛車,五金……”
唐挽聽得眼皮直跳:“舅媽,不用給我出嫁妝的,我和盛綏都不在意這些的。”
邵燕拍拍她的手背:“還是要的,舅媽知道你不止這些存款,但你還是要拿著存著,當自己的家底。”
唐挽哭笑不得,摟著她的脖子撒嬌:“舅媽,我嫁給盛綏又不是見不到你們了,不還是住在附近嗎。”
邵燕笑呵呵的:“人生就那么一次談婚論嫁,肯定要看重的啊。”
“舅媽,你們也太好了吧~”唐挽蹭著她的脖子。
周末放假的陸靖軒插不上話,埋頭哼哧哼哧剝橘子,切蘋果西瓜香瓜,擺好果盤呈上來:“表姐你吃。”
唐挽啊了一聲,張著嘴等舅媽的投喂。
邵燕沒好氣地捏了一塊喂進她嘴里,然后被她撒嬌地蹭得更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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