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樣?咱倆是清清白白的,再說了,單位的人也無法知道呀!”
“行了,你什么都不要說了,我已經下定決心,我累了,我要睡覺去了!”說完,于欣然起身進入臥室,把門關上。
鐘德興像一尊雕塑似的坐在沙發上,心情非常難過。
他很想去敲開于欣然的門,問清楚于欣然趕他走的原因,可又怕惹怒于欣然。
于欣然的脾氣,她很了解,她決定了的事情很難改變。
求她是沒用的,指不定把她惹毛了,她大發雷霆,對他更加不利。
鐘德興洗完澡,也回到他自己的房間休息。
可是,他翻來覆去怎么都睡不著,想到今后將不再和于欣然住在一塊,他心里貓抓一般難受。
深夜11點多,鐘德興還是睡不著,他輕手輕腳來到陽臺透透氣。
陽臺上掛有于欣然和他的衣服。
兩人的衣服都是用洗衣機洗的,已經甩干的衣服掛在陽臺上沒多久就已經干了。
看著陽臺上掛著的于欣然的衣服,鐘德興就感覺于欣然就好像站在他身邊似的。
鐘德興情不自禁地拿下于欣然的一條寸縷,仔細的看了又看。
這條鏤空的寸縷很薄,散發著淡淡的清香,甚至還留有些許于欣然的氣息。
拿著這條寸縷,鐘德興鼻子酸溜溜的。
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間,一陣敲門聲,把鐘德興驚醒。
鐘德興翻身下床過去把門打開,身穿薄薄睡袍的于欣然站在門口。
“都幾點鐘了,還不起床?”于欣然的目光像以前那樣充滿了關心。
看著于欣然這暖暖的目光,鐘德興心里也一陣溫暖。
可是,想到馬上就要離開這里,他心里又一陣難受。
鐘德興在這里并沒有太多的行李,就只有幾件換洗的衣服。
洗漱完畢,鐘德興用一個塑料袋將這幾件換洗的衣服裝進去,悶著頭,轉身就去開門。
“哎,你干嘛去?”正在沖牛奶的于欣然喊。
“你不是趕我走嗎?”鐘德興站在門口卻沒有回過頭。
“你過來!”于欣然輕聲喊道。
“什么事?”鐘德興輕輕的咬著牙,他感覺心很痛。
“讓你過來你就過來,哪兒那么多廢話呢?”于欣然的聲音更大了。
“有什么事兒,你直接說不就行了嗎?待會兒還要上班呢!”
鐘德興已經想好了,他打算去縣委辦附近租一個小房住。
“鐘德興,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犟了?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是不是?我再說一次,你過來!”
鐘德興聽到于欣然的語氣變得有些嚴厲起來,她畢竟是縣委書記,于是轉身走過去。“到底什么事兒,于書記?”
“拿著!”于欣然把一杯沖好的牛奶遞到鐘德興手上。“先把這杯牛奶喝了!”
“于書記,我、我還是不喝了吧!”鐘德興的心情仍然很難受,他深深的把頭埋下。“我沒心情喝!”
“沒心情喝也要喝!”于欣然將牛奶塞到鐘德興手上,然后,她自己也沖了一杯牛奶。
鐘德興端著牛奶坐在沙發上。
于欣然從食品柜里拿出兩塊面包,一塊遞給鐘德興,一塊她自己拿在手上。“有什么事兒,先吃完早餐再說!”
兩人悶著頭把早餐吃完,于欣然看著鐘德興的熊貓眼說。“昨晚是不是沒睡好?”
“嗯!”鐘德興點點頭。
于欣然輕輕地嘆息了一聲說。“要不,你還是繼續住在這兒吧!”
“于書記,您說什么?”鐘德興懷疑自己聽錯了,猛然抬頭看著于欣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