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秀晴,你說什么呢?誰是大流氓?告訴你,我欣賞你是給你面子,知道不?別不識好歹!”鐘德興大聲說。
“鐘德興,你個混蛋!你侵犯了我,竟然還敢大吼大叫?我殺了你!”
岑秀晴實在憤怒至極,手上力氣不由得加大,十分銳利的刀刃便劃破了鐘德興喉嚨的皮膚,一絲鮮血滲了出來。
鐘德興感覺到喉嚨有些疼痛,便知道喉嚨的皮膚已經被劃破。
既害怕又憤怒。“岑秀晴,你瘋了你?快把刀拿開!”
“我不拿!你必須向我道歉,并且保證以后不許再發生這樣的事!”岑秀晴怒喝道。
鐘德興有個脾氣,他如果不做錯事,絕對不會向別人道歉。
這個脾氣,怕是對縣委書記于欣然也是這樣,更別提岑秀晴了。
“我沒做錯事,憑什么要我道歉?我不會道歉,有本事你把我殺了好了!”鐘德興干脆閉上眼睛。
“你、你個無賴、流氓!”
鐘德興不道歉,岑秀晴氣得暴跳如雷,卻又不敢真的把鐘德興給殺了。
她可是鎮委書記,仕途一片光明,還不至于為了這件小事而自毀前程。
見岑秀晴不敢動手,鐘德興反倒有點得意起來。“不殺我是吧?不殺我就把刀子拿開!”
岑秀晴哪里愿意把刀子拿開?
剛才,鐘德興不僅占了眼睛上的便宜,也占了手上的便宜。
還沒報仇呢,她怎么能就這么放過鐘德興?
可是,她又不能殺了他!
不過,說來也奇怪,剛才胸口撞到鐘德興的手之后,她反倒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具體什么感覺,她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不想和鐘德興就這么了結,她就想跟他繼續糾纏下去。
至于為什么產生這種感覺,她也搞不清楚。
“我不拿開,我就是不拿開!就算不殺你,我也要在你的喉嚨割出一道深深的傷痕!”
說著,岑秀晴又稍微加大了一點力氣。
鐘德興又感覺到喉嚨處一陣疼痛。“岑秀晴,你瘋了你?你再用力,我的喉嚨就被你劃破了!”
“劃破了更好!誰叫你對我耍流氓?”
“誰對你耍流氓了?你這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你還罵我是狗?”岑秀晴又是一陣暴怒,她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轉而將水果刀對準鐘德興的下身。“鐘德興,我要將你這混蛋給騸了,免得你傷害女孩子!”
說著,岑秀晴舉起水果刀,朝鐘德興的下身重重的刺去。
“岑秀晴,你瘋了你?”鐘德興眼疾手快,抓住岑秀晴的手腕。
“我是瘋了,這都是給你逼的!”岑秀晴使勁地想把手抽回來,卻被鐘德興抓得死死的,根本無法動彈。
“你能不能消停點?你還想不想參加縣委常委會了?”鐘德興大聲吼道。
鐘德興一提縣委常委會,岑秀晴這才清醒過來,她可不能因為鐘德興而耽誤了大事兒。
“鐘德興,剛才這筆賬我先給你記著,回頭我再找你算!”岑秀晴咬牙切齒地說。
兩人急匆匆趕到縣城,顧不上喘口氣,就直奔縣委書記于欣然的辦公室。
此時,距離縣委常委會召開還有十幾分鐘。
“于書記,到底什么事兒,這么急?”岑秀晴問道。
“具體什么事,我也不大清楚,是遲縣長打電話給我,要你們上來的!”于欣然說。
“吃飽了沒事干吧?既然把我們喊上了,又不說什么事兒,他葫蘆里裝的什么藥?”鐘德興不滿的說。
卻見于欣然一點都不生氣,淡定從容:“你甭管他們找你們有什么事兒,你們自己把工作做好了,經得住考驗,就不怕別人搞什么幺蛾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