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這么說,你剛才沖我發脾氣,難道就這么算了?”鐘德興似笑非笑地看著岑秀晴!
“你一大老爺們,至于這么小心眼?”岑秀晴挖苦道!
“那是啊!我剛才不是說,我沒你的大嗎?!”鐘德興又很放肆地看了岑秀晴一眼!
岑秀晴氣得不行,卻又不能把鐘德興怎么樣!就鐘德興把征地工作做下來這業績,縣里頭已經把他當個寶!
而且,說實話,鐘德興要是不把征地工作做下來,她這鎮委書記也不好當!因為,鐘德興要是不把征地工作做下來,這工作就就必須交給她來做!
她對征地工作一點都不熟悉,這要是無法把征地工作做下來,她這鎮委書記估計也當不了多久!鐘德興把征地工作做下來,等于幫了她一個很大的忙!
噓!
岑秀晴深呼吸了一下,緩了緩心情,語氣柔和了下來說:“既然我姐已經簽了合同,那你把合同給我簽吧!”
剛剛差點被岑秀晴欺負,鐘德興哪里會這么輕易原諒她?
鐘德興將雙腿擱在茶幾上,伸了個懶腰,說:“這幾天,我跑來跑去累慘了,這腿酸酸脹脹的!”
岑秀晴氣壞了,這廝該不會又想要她給他做按摩吧?前陣子,她誤會了鐘德興,看在縣委書記于欣然的份兒上,已經忍辱幫鐘德興按摩!
今天,這廝難道故伎重演?她岑秀晴豈是那種隨便被人呼來喚去的人?再說了,按摩這種活兒,豈是她堂堂鎮委書記干的?
岑秀晴越想越氣,臉都變成醬紫了:“鐘德興,你的意思是,想讓我給你做按摩?”
鐘德興笑笑說。“我本來沒有這個想法,不過,你這么一說,我突然就記起,你前段時間給我做按摩,技術真的不錯。要不,你就給我按一下吧?”
岑秀晴臉色一沉。“鐘德興,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我可是鎮委書記,不是休閑中心的服務員。我不可能給你做按摩的!”
“既然這樣,那我走了!”鐘德興說完,起身就走。
“鐘德興,你給我站住!”岑秀晴急喊道。“你不是要我簽名嗎?”
征地工作非常緊迫,縣委那邊催得很緊,岑秀晴可不敢耽誤時間。
“讓你簽名可以,可是,我這腿實在是很酸脹啊!”鐘德興微笑的看著岑秀晴。
岑秀晴快氣炸了。“你不把合同給我簽名是吧?行,那我就不簽,責任由你來承擔!”
“怎么是我承擔了?不簽字是你的責任,不是我的責任。”
“可你不把合同給我,我怎么簽?”
“我可以把合同給你啊,但是,我這腿不同意……”
“鐘德興,你混蛋!”岑秀晴氣得摸出手機說。“我這就給于書記打電話,我讓于書記來跟你說!”
岑秀晴以為用于欣然威脅鐘德興,鐘德興就會妥協。
哪里料到,鐘德興卻是一副毫不懼怕的樣子。“打就打唄,讓于書記來評評理也好!”
見威脅不起作用,岑秀晴只好很無奈地撥通于欣然的電話。
岑秀晴仍然是開著免提給于欣然打的電話。
電話接通,岑秀晴說。“姐,鐘德興不把合同給我簽!”
“這怎么回事兒?他干嘛不把合同給你簽?”電話那頭,于欣然不解的問道。
“他……”岑秀晴抬頭看了鐘德興一眼,見鐘德興正在對她擠眉弄眼,她火更大了。“他威脅我!”
“他威脅你?他怎么威脅你了?”于欣然不大相信地問道。
還沒等岑秀晴開口,鐘德興便搶著說。“于書記,不是這么回事,是岑書記威脅我,她想把我下放到偏遠的鄉村當駐村干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