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秀晴看到自己的胸口亂成這樣,一下子被嚇到了,擰著眉頭使勁的想了想,終于記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兒,一時間又震驚又憤怒,趕忙下床整理好衣服,敲開于欣然的房門。
那時于欣然還在睡夢中。
被敲門聲驚醒,于欣然揉了揉朦朧的睡眼,走過去把門打開。
岑秀晴一眼就看到于欣然胸前的衣服也七零八落,一下子又驚又急,都快哭出聲了。“姐,你看你的衣服!”
于欣然低頭一看,胸口凌亂的跟什么似的,根本遮擋不住什么,嚇得本能的用雙手捂住胸口。“怎么回事這是?”
“姐,我剛才也是像你這樣,衣服凌亂的很!”岑秀晴說。
“這是怎么回事?”于欣然使勁的想了想,記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兒。
“姐,昨天晚上,我只記得跟王局長喝了最后一杯酒之后,腦袋昏昏沉沉的,然后,什么都記不得了。”
“我也是!是誰把咱們送回來的?”
“鐘德興不喝酒,除了他還會是誰?”岑秀晴說。
于欣然不由得一驚,如果是鐘德興把她們倆送回來,她們倆胸口又如此凌亂,那豈不是?
于欣然臉色一沉,不敢再想下去了。
“姐,肯定是鐘德興侵犯咱們倆了!這混蛋竟然干出這種事!”岑秀晴咬咬牙,眼里怒火閃爍。
“鐘德興呢,鐘德興在哪?”于欣然問道。
“我哪知道?”
“你給他打個電話,把他叫過來!”于欣然也和岑秀晴想到一塊去了,他料定必定是鐘德興,趁他們倆醉酒侵犯了他們倆。
此時,鐘德興也已經醒來,他剛洗漱完畢。
鐘德興來到于欣然的房間,看到于欣然和岑秀晴都陰沉著臉,他就有些奇怪。“于書記,岑書記,你們倆怎么了?”
“鐘德興,你昨天晚上都干了什么?”岑秀晴忍不住,率先歷聲問道。
“我沒干什么呀?”鐘德興看著岑秀晴仇視的眼神有些不解。“你們倆這不喝醉酒了嗎?我叫了輛車把你們倆送回來!”
“然后呢?”岑秀晴上齒有點緊張的咬了咬下唇。
“然后,我就把你們倆送回到房間呀!”
“你是怎么把我們倆送回房間的?”岑秀晴步步緊逼。
“抱上來的!”鐘德興解釋說。“當時,你們倆都醉醺醺的,連站都站不穩,我只能將你們倆抱上來了!”
岑秀晴一聽說昨天晚上鐘德興抱她上來,更加生氣了。還沒談過男友,鐘德興熊抱她豈不等于她跟他有了肌膚上的接觸?而這是她所不愿意發生的。
“姐,你都聽到了嗎?”岑秀晴恨恨的看了鐘德興一眼,轉頭看著于欣然。
于欣然畢竟是縣委書記,見過的大場面很多,顯得相對比較冷靜。
“然后呢?接下來,你還對我和岑秀晴做什么了?”于欣然問道。
“我沒做什么!”鐘德興撓撓頭,有點不好意思的說。“當時,你們倆都醉得不輕,每個人都吐了。我看到你們的胸口都被嘔吐物給弄臟,就用熱毛巾幫你們擦干凈。”
岑秀晴一聽,頓時更加生氣了,大聲喝道。“鐘德興,你混蛋!女孩子的胸口是隨便碰的嗎?你又不是我們倆的丈夫或者男友,憑什么碰我們倆的胸口?”
鐘德興那叫一個委屈。“岑書記,你說的是沒錯。可你們倆當時胸口都很臟,我要是讓你們倆就這么在床上睡覺,會把床弄臟,而且睡得也不舒服,是不是?”
“那又怎樣?女孩子的胸口是隨便碰的嗎,你經過我們倆同意了嗎?”岑秀晴大聲質問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