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廟里供奉有幾尊佛像,廟宇的外墻雖然有些斑駁,里面卻是完好無損,一點都不漏雨。
進來之后,鐘德興和岑秀晴都發現,各自都早已渾身濕透。
岑秀晴今天穿的是一條薄薄的灰色上衣,衣服本來就很薄,被雨水打濕了之后就跟透明了似的。
鐘德興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趕緊把目光移開。“岑書記,這雨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時候,要不你先把衣服脫下來擰干再穿上,不然,我怕你會著涼!”
“說什么呢你?”鐘德興話音剛落,岑秀晴就生氣的罵道。“是不是想占我便宜?”
“我怎么就想占你便宜了?”鐘德興哭笑不得。
“這里就只有你我,我又不是你女友,你讓我當著你的面脫衣服,你想耍流氓是不?”
“拜托!我可沒說讓你當著我的面脫衣服,你真要是愿意按照我所說的去做,我可以避一避。比如,我可以轉過身!”
“說得倒容易,誰知道你會不會突然轉過身來來?”
“你要是這么看我,我也沒辦法。那你就穿著濕衣服吧!但是,我可不想感冒,我得把衣服脫下來擰干!”說著,鐘德興就把他的上衣給脫了下來。
“鐘德興,你耍什么流氓?”岑秀晴生氣的罵道。“你當著我的面脫衣服,這叫什么?你這是冒犯我知道不?”
說是這么說,可是當看到鐘德興身上那一塊塊碩大的肌肉,岑秀晴禁不住小鹿撞懷,俏臉一陣通紅。
“這有什么了?男人光著膀子是很正常的事兒,這明明是讓你占了眼睛上的便宜了,你得了便宜還賣乖?”鐘德興不以為然的說。
“狗屁便宜!你脫衣服我不反對,那你得通知我轉過身!這筆賬我先給你記著!”說完,岑秀晴轉過身,不再看鐘德興。
說是這么說,岑秀晴腦海里不停的閃現出剛才的一幕。
鐘德興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之后,使勁把水分擰干再穿上。
“岑書記,我建議你還是把衣服脫下來擰干再穿上吧。衣服這么濕,你穿在身上會感冒的!”鐘德興再次提議道。
岑秀晴這時候已經感覺到有些發冷,再這么下去,肯定會堅持不住感冒的。
岑秀晴轉過頭,以極其嚴厲的目光看著鐘德興。“鐘德興你給我聽著,我就聽從你的建議,把衣服脫下來擰干再穿上。在我脫衣服的時候,你必須轉過身,我擰干衣服穿上了,讓你回過頭,你再回過頭。聽見沒?”
“岑書記,你盡管放心好了,趁人之危的事情,我鐘德興絕對不會做。”說完,鐘德興轉過身。
岑秀晴起初還是有些擔心,可是見鐘德興轉過身之后,一直很老實的站著,他就大膽的把衣服脫下來擰干。
這座廟也平時也沒什么人來,附近都是長滿野草的荒地,荒地里的蛇很多。
偏偏這個時候,有一條水蛇爬了進來。
那時,岑秀晴已經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下來。她正要擰干衣服的時候,一個不經意的眼神,看到正在地上爬行的水蛇,頓時嚇得一聲尖叫。“蛇,鐘德興,有蛇!”
鐘德興以為岑秀晴在考驗他,就笑笑說。“岑書記,你別開玩笑了,行不?趕緊把衣服脫下來擰干再穿上吧。我不會回過身的,你盡管放心好了。”
“不是,我真不是考驗你,真的有蛇!”岑秀晴大聲說。
此時,那條水蛇似乎受到了驚嚇,扭著身子朝岑秀晴爬過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