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你慢點,可別累壞了!”挨著趙洪波的張彥雄勸道!
“不累,不累!”趙洪波十分高興地說:“我都已經很久沒干過農活了,張書記,你不知道,干農活對我來說,是一件非常快樂的事情,是一種享受!”
哪怕是收割稻谷,都能體現出官場上的一些潛規則!
趙洪波是一把手,是在場的人中權力最大的!因此,站在他左右兩邊的全是官職級別高的領導,比如,省委秘書長周先群,又比如,玉竹市市委書記張彥雄!
鐘德興因為官職級別低,和趙洪波離得較遠,他和于欣然。岑秀晴挨在一塊。
像趙紅波一樣,鐘德興從小也是在農村長大,諸如放牛和收割稻谷之類的農活,他也干過!
而且,正值壯年,鐘德興收割稻谷的速度,一點都不必趙洪波慢,動作也非常麻利!
“鐘德興,你這收割稻谷的速度怎么這么快?”岑秀晴看得傻愣了!
鐘德興左手往外一抓,抓住一株水稻,右手一割,唰的一聲,水稻便被割下來!
動作十分流暢,快捷!
反觀她自己,單單抓住一株水稻,她都要費好大的勁兒,至于割稻谷,她手上力氣不大,割一株稻谷,就好像割一棵大樹似的,半會兒都割不下來!
“想學技術嗎?想學的話,拜我為師吧!”鐘德興開玩笑說!
“我干嘛要學?你這是想讓我當村婦呢?”岑秀晴丟過去一個白眼。
“村婦怎么了?”鐘德興說:“村婦因為常年勞動,肌肉可結實和緊致了,哪里像你,養尊處優,常年不運動,肌肉松軟垮塌!”
“鐘德興,我跟你說談論農活,你怎么埋汰起我了?找打是不是?”岑秀晴轉頭看了看,見趙洪波等大佬沒注意她,便把手伸過去,想掐鐘德興!
鐘德興往旁邊一躲:“岑縣長,就算你喜歡我,你也別對我動手動腳啊,這里這么多人,而且,你這手剛摸了泥巴。臟兮兮的!”
“呸!誰喜歡你了?”岑秀晴啐道,然后,轉頭對于欣然說:“姐,你都看到了,這廝都什么人,這是!”
于欣然轉頭看著鐘德興,不解地問道:“德興,你收割稻谷的動作咋這么熟練和流暢?”
就鐘德興這動作和速度,他完全就是一個收割稻谷的老手!
迎著于欣然的目光,鐘德興感覺于欣然的目光溫度很高,心里就一陣柔軟。如果這里是房間,而且,只有他們倆,他肯定將于欣然擁入懷里了!
“我是農民的孩子,從小很多農活都干過!”鐘德興說!
于欣然聽了,頓時對鐘德興刮目相看,多了另外一個角度的欣賞!
農村孩子的讀書條件極差,能成才的少之又少!
鐘德興不但成才了,而且,還滿腹才華,在縣里,寫文稿可是一把手!工作能力還十分突出,人也長得很帥,這樣的男人,上哪兒找去?
不單單于欣然,岑秀晴也不由得對鐘德興刮目相看!別看她平時喜歡跟鐘德興較勁和打嘴仗,她其實很欣賞鐘德興的才華和工作能力!
如此才華橫溢、能力突出的男人,沒想到竟然是從農村里走出來的,這是該有多優秀才能從農村走出來啊!
“鐘德興,你可以啊!稿子寫得這么好,農活也是一把好手,我感覺,你快成‘萬金油’了!”岑秀晴夸道!
“那不?”鐘德興說:“除了會農活,我還會別的很多東西呢!”
“鐘德興,有你這么自得的嗎?我夸你,難道,你就不能謙虛一點?”剛剛還欣賞鐘德興呢,岑秀晴這會兒又氣不打一處來,才夸了他一句,他就飄了,都什么人這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