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德興趕緊求饒。“岑縣長饒命,我剛才不過跟你開個玩笑罷了!”
鐘德興求饒的模樣很滑稽,岑秀晴不由得噗嗤一笑。“鐘德興,你簡直無可救藥了!”拿起濕衣服到陽臺晾曬去了。
等岑秀晴晾曬好衣服,鐘德興也把地掃干凈了。
岑秀晴轉身走進客廳的時候,鐘德興突然想到了什么,趕緊到陽臺把濕衣服拿進來。
“鐘德興,你這是干嘛?”已經盤腿坐在沙發上的岑秀晴不解的問道。“衣服我才剛掛出去,都還沒干呢,你收進來干嘛?”
鐘德興四下看了看,見角落有一個架子,便把濕衣服掛在架子上。
“岑縣長,這里可是鎮委鎮政府大院,你把我的衣服掛在陽臺,這要是讓人看到了,又得說咱倆亂搞男女關系了!”鐘德興解釋說。
岑秀晴聽了不由得一驚,之前就有人曾說她和鐘德興亂搞男女關系,這要是讓人看到她家的陽臺上掛著鐘德興的衣服,那絕對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鐘德興,幸好你反應比較快!”岑秀晴按著胸口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很快,俏臉上有了怒氣。“都怪你,跟我打的什么賭!幸好你剛才及時想到這一點把衣服收進來,不然的話,被人看到到處說風言風語,我跟你沒完!”
“你看你,剛剛才夸你有女人味呢,你現在這么一發火,就一點女人味都沒有了!”鐘德興坐在岑秀晴的對面,像是欣賞一幅絕世佳作似的,玩味的看著她。
“鐘德興,你再這么拿我開涮,我就告訴我姐了!”岑秀晴特別受不了鐘德興那瞇瞇的眼神,恨不得過去狠狠的掐他幾下。
岑秀晴一提于欣然,鐘德興就想起于欣然剛剛跟他說過的事兒,不覺得皺了皺眉頭。“岑縣長,你為什么不爭取入常的機會?”
“還能為什么?之前都不已經說過了嗎,我可不想在男人堆里跟一幫齷齪的男人斗!”岑秀晴說。
事實上,岑秀晴不是不想爭取入常的機會,而是,真心覺得,就她的能力,她目前還不合適入常。
雖然已經被提拔為副縣長,但她還是缺乏應付大事和突發事件的能力。
而且,對權力斗爭,她也沒什么經驗。
相比之下,她深深覺得,在這些方面,鐘德興遠勝于她。
再者,她看得出來,縣委書記于欣然對鐘德興的欣賞遠超于她。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她自然不能奪走鐘德興的機會,她必須識趣。
鐘德興并不知曉岑秀晴的心思,說。“這有什么?于書記不也在你跟一幫男人斗?有于書記罩著你,你真不用擔心什么的。”
“我和我姐能一樣嗎?”岑秀晴丟過去一個不滿的眼神。“我姐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我不能和她比!再說了,我姐不是說了嗎,這個縣委常委的位置是一名鎮委書記提前退休之后空缺出來的,適合你這個鎮委書記!”
嘴上說著話,岑秀晴突然想起之前和鐘德興去找算命先生選良辰吉日的時候,算命先生曾經說過,鐘德興未來會當大官。
鐘德興當上鎮委書記還沒多久,眼下又有入常的機會,他真要是入常,未來的仕途將是一片光明。
難道真給算命先生說中了?他將來真的會當大官?
鐘德興聽岑秀晴說的有道理,心里暗想,就目前這情況,他必須要爭取縣委常委的機會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