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他的,是姜軟一口咬在他手指上的動作。
她咬的很用力。
仿佛要將生的氣全部發泄在上面一樣。
霍知舟吃痛但沒有放開她,反而手掌拖著她的臉,語氣和以前一樣溫柔:“什么時候學會咬人了?嗯?”
姜軟又用了點兒力。
霍知舟托著她臉的手用了點兒力,迫使她松開了咬著他的牙齒。
“信不信我待會兒也在你身上咬兩口?”霍知舟捏著她的下巴,嗓音里溫柔又蠱惑,“讓你哭著求我放過你。”
“放開!”姜軟掙脫不了紅了眼。
她越是這樣,霍知舟越是想破壞,想看她哭著求他,看她從一開始的倔強到后來的乖乖順服。
他扣著她腰的手將她往自己身上貼了貼,姜軟又開始掙扎,他低聲威脅:“再亂動,我不介意在這里對你做點兒什么。”
姜軟一頓。
察覺到了他的身體變化和逐漸升高的體溫。
五年夫妻,她太清楚這種變化是什么。
“這里是醫院。”她眸底有害怕,擔心他不管不顧真做什么,“你瘋了。”
“沒我的允許,沒人敢進來。”霍知舟深不可測的眼睛看著她,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放肆,“給你時間考慮要不要求和。”
“錯的不是我,為什么要我求和。”姜軟試圖擋住他行為。
霍知舟低頭在她脖子上咬了一下,力道不輕不重,剛好留下一個曖昧的痕跡:“我是讓你好好考慮,沒讓你馬上答復。”
姜軟想將他推開卻推不動。
“以你現在的資產,五萬都拿不出來,怎么拿五十萬。”霍知舟放在她腰間的手往上探,偏偏臉上還一本正經,“還是說你不想你媽媽醒過來了。”
姜軟掙脫不了只好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霍知舟捏住她的下巴,逼得她松開跟他對視。
“這個世界上又不止你一個人有錢。”姜軟下巴吃疼,仍舊倔著脾氣不肯服輸,“我是拿不出五十萬,但不代表別人也沒有。”
“是嗎。”霍知舟語調微涼。
姜軟紅著的眼睛瞪著他:“是!”
她以為她都把話說的這么難聽了,霍知舟肯定會生氣的將她扔在這兒離開,他這人占有欲強,跟他在一起這些年他從不允許她心里有人的地位超過他。
可她算錯了,霍知舟的確生氣,但沒有放開她。
看著這張只會說些惹他不開心話的嘴,松開捏著她下巴的手,扣著她后腦勺就吻了下去:“唔——”
姜軟咬他。
舌尖彌漫一股血腥味。
他并沒有松開,反而越吻越用力,另一只手一點點往下滑,到腰部時他輕輕捏了了一下,而后逐漸往下不受控制。
姜軟急的眼淚都出來了,可她與霍知舟的力氣懸殊過大,任憑她怎么掙扎也只能任由他宰割。
他極度了解她的身體,指尖碰到的每個地方都是她身體的敏感點。
“霍知舟!”姜軟用最大的力氣才得已推開他一點得到新鮮空氣。
“怎么還哭了。”霍知舟看著她眼眶里的淚水,抬手替她擦掉。
姜軟覺得屈辱:“你知不知道你這種叫什么?”
“叫什么。”霍知舟情緒極穩。
姜軟:“強奸。”
“跟自己未離婚的妻子調個情就叫強奸?”霍知舟總是能把各種嚴重的事換個說法,“姜女士是不是對這兩個字有什么誤解。”
姜軟想反駁,可她太清楚霍知舟的辯解能力。
不管她說什么,他都能找到合適的說辭換個說法。
“考慮時間到了。”霍知舟看了一眼腕表,也在此刻松開了對她的鉗制,“做好選擇了嗎。”
得到自由那一瞬間,姜軟第一時間離開了他的身體,仿佛他是什么讓她避之不及的洪水猛獸般。
霍知舟也不在意。
“之前就已經做了。”姜軟不可能跟他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