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過來了就繼續。”霍知舟忽視掉她的情緒,修長的手指放在西裝紐扣上,當著她的面單手解開西裝外套的紐扣,將脫下來的衣服隨手扔在一旁。
姜軟下意識往后縮了一下,滿是警惕的看著他:“你想干什么。”
“男女在床上,你覺得能干嘛?”霍知舟欺身朝她走來,高大的身形幾乎將她覆蓋。
姜軟只能逃。
可整個套房都被霍知舟鎖死,她就算逃也逃不到哪里去。
“你不是有蘇安然了嗎。”姜軟被他從床上逼到墻角,再無路可退,“為什么還揪著我不放。”
“你搞錯了一件事。”霍知舟好心提醒。
姜軟眼眶里還有怒意。
“不是我揪著你不放,是你總在想方設法往我面前湊。”霍知舟一步步朝她逼近,臉上是如鐵一般的不為所動,“來酒店賣戒指,就應該知道會面臨這些。”
“如果我知道你在這里,打死我也不會來。”姜軟一字一句。
之所以答應顧時西來這邊,是因為以前跟著霍知舟來酒店談過合作,雙方就是很單純的談合作,談完順道在樓下吃飯。
況且約見的地址也不是房間,而是會議室。
霍知舟臉上像是布上了一層寒霜:“是嗎。”
姜軟:“是!”
“可惜這世上沒有如果。”霍知舟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眸跟他對視,“今天你能面臨的也只有我。”
說完薄唇落在她的紅唇上,在她抬手打他時將她雙手手腕捏在一起放在頭頂之上,姜軟試圖踹他,卻被霍知舟輕而易舉制服。
短短幾秒時間,她就被他困在墻角不能動彈。
姜軟只覺得屈辱。
“眼淚是世界上最沒用的東西。”霍知舟見她紅著眼瞪他,毫無感情波動的說教,“換做是其他人在這兒,你只會更慘。”
“我寧愿是其他人。”姜軟說著氣話。
霍知舟眸色一點點涼下去:“你確定?”
姜軟到嘴邊的話硬生生沒能說出來,這個時候的霍知舟不再是以前那個寵著她順著她的人,萬一他真的喪心病狂到叫了其他人來,那才是真的絕望。
霍知舟抬手替她攏了攏耳邊略微凌亂的頭發,指尖順著耳廓往下滑,落在小巧的耳垂上。
他輕輕一捏,姜軟渾身一顫。
“姜軟,你應該知道你現在沒有路走。”他另一只手放在她腰上,低沉沙啞的嗓音比以往多了幾分性感,“我不松口沒人敢買你的戒指,你唯一能做的就是討好我。”
“我就是去乞討,也不會求你一下。”姜軟不可能跟這種人妥協。
霍知舟覺得她脾氣長得太多:“這就是你的生存之道?”
姜軟知道自己今天逃不掉,不管是體格上的差距,還是力氣上的懸殊,她都不是霍知舟的對手,索性破罐子破摔:“說這么多不就是想睡我?”
霍知舟漆黑的眼睛隴上一層黑霧,沒料到她把話說的這么直白。
“要做趕緊做,別耽擱我正事。”姜軟也不掙扎了,整個人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霍知舟松開了她。
在她疑惑之際。
他當著她的面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你不是喜歡?人在房間,送你了。”
“你干什么。”姜然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你不是說寧愿是其他人也不希望是我?”霍知舟收了手機,重新看向她時候眼神已經恢復了本身的淡漠,沒有絲毫情念,“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