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知舟:“?”
顧時西:“?”
兩人的視線都落在她身上,眼中全是存疑。
“看我干什么。”司寧眉梢輕佻,細碎的短發打在眉眼間格外帥,“愛上爸爸了。”
“你不是喜歡在熱鬧的地方辦事?”顧時西對她的辦事風格還是了解的,“攻破對方后再喝杯酒慶祝,樂此不彼。”
“查事情和跟人對決是兩回事兒。”司寧一點兒都不心虛,“你不懂我不怪你。”
說完也不管兩人什么心情踩著步子走出了酒吧,攔了一輛車坐了進去。
人靠坐在座椅上,腦子不自覺浮現剛剛查到的事。
空白頁出現的恐怖圖片。
名字。
這兩樣都跟師父當初的一切對得上,如果姜安是她在網絡上認識了將近十年的師父,那她當初退網后究竟發生了什么,還把名字都改了?
她選擇將過去徹底封存是過去讓她痛苦,還是不想被人知道?
她若破開了那份防御……
各種思緒間。
她決定第二天找姜軟聊聊,聊完再決定要不要破開那層防御將資料調出來。
她的離開引起了顧時西的懷疑,他看了一眼桌上沒怎么喝的酒,問著霍知舟:“你有沒有覺得司寧今天怪怪的。”
最愛喝的酒沒怎么喝。
毫無預兆突然就走。
以前她不都喜歡后面點兒走?
“她應該查到了一點兒姜安的資料。”霍知舟分析著,倒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這資料或許跟她有關,或許跟她認識的人有關。”
“那你怎么不拆穿她。”顧時西問。
“她是個有分寸的人。”霍知舟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對司寧倒是信任,“她不愿意說有她的原因,我們等著就好。”
顧時西張了張嘴:“萬一她查到后不告訴你呢。”
“不告訴代表姜安的資料比我想象中更為復雜。”霍知舟對一切都看得很透,“能讓她放棄酬勞和跟我們的關系也不說的,少之又少。”
他只需要以她作為切入口,就能猜到姜安的大概身份。
所以她說與不說,都不重要。
顧時西頓了頓,再一次覺得自家兄弟的腦子就是好使。
兩人一起走出了酒吧,各自坐上了自己家的車,看了一眼腕表已經快十點時霍知舟才將手機開了機,點開姜軟的對話框回了她消息:【手機沒電關機了。】
姜軟正在全心全意畫畫稿,沒注意到消息,等她發現時已經凌晨兩點過了。
看著他發來的七個字,她腦子里只有三個字:然后呢。
領離婚證的事只字不提?
將情緒壓下去后她去洗漱睡覺了,她很清楚就他今天的兩次反應是不會在對話框中回答她這個問題的,還不如明天起來后再給他打電話。
總不能每次給他打電話都關機。
第二天一早。
她跟歲歲一起吃完早餐后就拿出手機打電話,號碼還沒調出來門就被人敲響,歲歲和姜軟對視一眼,第一反應懷疑是霍知舟。
姜軟走過去打開。
要是他的話,她正好當面跟他談一下領離婚證的事。
“你好呀,姜軟。”司寧一身休閑穿搭站在門口,唇角露出一抹勾人的淺笑。
姜軟覺得他有點兒眼熟,可仔細想又想不起來什么時候見過這種又帥又慵懶的男性,以至于疑惑的問:“你好,請問你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