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軟停下腳步回眸。
看到是她時都懶得搭理抬腳就走。
“走這么快是心虛嗎。”梁棲快步走過去攔住她的去路,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怕你做的那些事兒被公司的人知道。”
姜軟一句話沒說,將她當空氣繞過她離開。
但梁棲就跟狗皮膏藥一樣,姜軟走哪邊她就攔哪邊,以至于接連幾個回合后姜軟沒能往前移動半分。
她覺得心累,視線落在梁棲身上:“好狗不擋道。”
“給我道歉。”梁棲威脅她,“不然我就讓全公司都知道,你為了錢把身體賣給了霍總。”
姜軟:“?”
姜軟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個傻子。
這一刻她肯定這人是被蘇安然當槍使了。
“快點!”梁棲催促她。
姜軟點開手機點開了錄像功能:“把你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梁棲對她的行為表示不理解,下意識討厭對著她的鏡頭:“你干什么!”
“不是說我為了錢把身體賣給了霍知舟?”姜軟連氣都懶得跟她生,這樣的人,簡直無聊至極,“你再說一遍,說了我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
“本來就是!”梁棲一想到那些話都來自蘇安然,頓時又理直氣壯起來,“你媽媽做手術要一筆巨大的費用,你拿不出來就賣身給了霍總。”
姜軟:“我怎么不知道。”
“少裝。”梁棲對姜軟意見越來越大,“這事是蘇秘書告訴我的,她說的總不能有假。”
“行。”姜軟結束了錄像,她拿出了手機報了警。
梁棲:“??”
梁棲一頭霧水:“你干什么!”
“我對你說的事情沒有半點印象。”姜軟打完電話后理情緒非常穩定,“這段時間我有喝醉失去意識的時候,為了弄清楚你說的情況,我只能報警處理。”
“你是不是瘋了。”梁棲不知道她哪里來的勇氣。
姜軟沒有回答,越過她走進公司上了樓。
看著她云淡風輕的樣子,梁棲忽然有些不確定了,蘇秘書說的是姜軟失去了很寶貴的東西才從霍總那里拿到了錢,可除了身體以外,還有什么是寶貴的?
帶著這個問題的她,一邊上樓一邊問了蘇安然。
蘇安然那邊給的回答更為含糊:【這個我不能跟你說,霍總叮囑過不能對外提起這個事。】
梁棲問:【是睡嗎?】
這個問題發出去后,蘇安然沒有回答,她很清楚不管回答什么都不太好,倒不如事后找個理由糊弄過去。
姜軟回到座位上后就跟白簡先匯報了一下:“白簡姐,待會兒警察可能會來找我了解一點兒事,你要是找不到我,就是我跟警察回警局了。”
“好。”白簡應聲,而后問,“是不是梁棲又說什么了。”
姜軟點頭:“嗯。”
白簡一如既往的對她好:“想做什么就做,一切有我跟你擔著。”
“謝謝白簡姐。”姜軟眼中有柔和光閃過。
大約過了二十多分鐘,三個警察來了。
姜軟跟梁棲很快被叫到樓上空曠的會議室里,對于警察的提問,姜軟用最簡潔的話把事情概括了一遍。
警察將視線落在梁棲身上,面色嚴肅:“你親眼看到姜軟跟霍知舟進行錢色交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