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軟站在原地沒動。
胸口那個地方壓著情緒。
“你是個聰明的人。”霍知舟視線看著她,說出來的話像刀一樣架在她脖子上,“應該不想看到今天的意外變成真的。”
簡單一句話。
將姜軟這段時間對他那一點點好情緒打的七零八碎。
她心中自嘲一番,踩著步子走到了他面前。
“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邊,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霍知舟拉著她在他懷里坐下,手捏著她微涼的掌心。
姜軟一句話都沒說。
她的沉默在霍知舟看來都不是事。
視線落在她疏離淡漠沒有太多靈性的臉上,手一邊往她腰間探去一邊問她:“可以嗎?”
姜軟都沒有心思開口。
可不可以她有選擇的權利嗎?
只要不順他的意,他就拿她身邊的人威脅。
“你不說話就當你默認了。”霍知舟溫熱的指尖順著她細膩的皮膚往上探,另一只手扣著她的后腦勺,傾身在她唇瓣上落下一吻。
霍知舟動作溫柔。
熟悉她身體的他隨便一個動作都能碰到姜軟的敏感。
可姜軟太抵觸了,抵觸到霍知舟的吻落在她唇上那一刻身體條件反射的做出了嘔吐的動作。
她幾乎瞬間從他身體上坐起狂吐。
什么都沒吐出來。
可干嘔的反應就沒停下來過。
看著她埋在垃圾桶那里不斷吐的行為,霍知舟的眼睛愈發的深。
就這么排斥他?
“這是生理反應我控制不了。”吐完姜軟沒有情緒波動的跟他說,“你若還想要,我處理一下再來,只希望你不要傷害我朋友。”
霍知舟胸口被她的話砸了一下:“在你心里,我是這種不顧你意愿的人?”
“是。”姜軟回答的毫不猶豫。
今天之前她或許能看破外表看到他真實的內心,但現在她看不到了。
她只知道他一次次的威脅,一次次為了達成他想要的目的而不顧她意愿的對她。
至于那些好,不過是他達成目的一種手段而已,想讓她心甘情愿的回到他身邊接受他一開始提出的要養蘇安然,她若不愿,就使用強制手段。
比如今天的威脅。
“那你去洗,洗完在房間等我。”他倒想看看她這么倔脾氣的人,能做到哪一步。
“我做到你要求的,也希望你能做到你答應的。”姜軟什么都不在乎了,這地方她早晚會離的遠遠地,“別做一個失信的人。”
霍知舟眼睛漆黑不已:“你做到了,我自會做到。”
姜軟:“好。”
姜軟離開了房間。
回到主臥的她去浴室打開了淋浴的開關,涼水澆在她身上那一刻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相愛時的溫存和現在這種情況的親密是不一樣的。
以前喜歡,現在厭惡。
她強行將心中的情緒壓下去,試圖給自己洗腦霍知舟只是自己點的一個鴨子,只有這樣她才能說服自己壓下惡心跟他做那件事兒。
但真到了那個時候,會不會惡心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與此同時書房里。
想著剛才的對話霍知舟捏了捏眉心,對于剛才跟姜軟說的氣話有些許后悔。
本就沒有緩和多少的關系怕是在剛才的對話中重新歸零。
念及至此,他站起身朝主臥走去,聽到浴室的水聲后站在門口敲了敲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