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年齡小,心直口快了一些,各種別放在心上。”蘇竹的媽媽祁總開了口,作為上市公司的老板在這些事上沒有姜軟那么直接,“但你們的話也確實不太不恰當。”
“哪里不恰當?”
“我們說的都是事實。”
“秦安當初一邊利用厲致深幫她獲得秦家的股份,一邊破壞人家感情的事大家可都知道。”
“不如我們把厲董事長叫來問問?”祁總用最平和的語氣說著最具有威脅的話。
眾人一聽這個面色出現細微的變化。
秦安跟厲致深之間究竟如何知道的人并不多,他們也都是這兒聽說點兒,那兒聽說點兒。
他究竟對秦安有沒有感情他們也不知道,畢竟真有感情怎么會突然就斷了聯系?真沒感情,為什么對這姜軟這么好?
“不管怎么說秦安當初在厲董事長跟喬家訂婚時還跟人家有感情牽扯是真。”
“這個我親眼所見。”
“她還不檢點,未婚先孕。”
“估計是想母憑子貴嫁給厲董,誰知道人家根本不吃這套。”
“就是!”
“看來各位前輩這些年只長年齡不長腦子。”蘇竹很少不理智,但此刻得為自家姐妹討回公道,“你們不說厲致深腳踏兩只船管不住下半身,反而怪姜姨?”
祁總看了她一眼沒制止。
對于替朋友出頭這事兒,她向來不干涉。
“祁總,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孩子?”一群人中的趙總站了出來,滿臉橫肉的臉上擺明有意見。
祁總看了他一眼,很淡的一個字:“嗯。”
“怎么說我們都是長輩,她就這么說話?”趙總冷嗤一聲,順帶把姜軟也說了,“還有這個,真不愧是秦安的女兒,跟她一樣沒教養。”
姜軟緊了緊拳頭,不等她有所動作祁總先開口了。
她臉上難得露出一抹堅決:“你們剛剛那些話,她們就是拿水潑你們都是她們有理。”
“你!”眾人有意見。
“姜軟,蘇竹。”祁總看向她們,語氣非常溫柔。
兩人看過去。
祁總視線在旁邊的酒上看了兩眼,跟她倆說著:“那兒有酒,想怎么潑怎么潑,出了事兒我來善后。”
“祁知月!你別太過分!”
“這里是海城不是京州!”
“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讓你混不下去!”
“嘩啦!”
蘇竹跟姜軟一起潑了。
趙總顫抖著手指著姜軟,像是沒想到她真敢潑一樣。
“來之前媽媽跟我說,如果在宴會上遇到說她壞話的人不用理。”姜軟話語很冷,“那些人都是她以前的手下敗將,能力比不上只能通過敗壞他人名聲來找存在感。”
“你!”趙總等人氣得不行。
“但我覺得得理。”姜軟又拿了一杯,“不理你們這些人就沒有自知之明。”
“再說一遍!”眾人被刺激到了。
姜軟渾身冷的不像話:“再說十遍都這樣。”
“不就是仗著秦老爺子和厲董事長對你的偏愛才這么有恃無恐嗎。”他們開始換策略,“但我告訴你,厲家不可能讓你這么個私生女認祖歸宗,厲老爺子也不會讓秦安的女兒回去!”
姜軟漠然的看著他。
他說的這些,恰恰是她最不在意的。
“你說誰私生女?”一道沉穩涼薄的聲音傳了過來,緊接著厲致深面色沉沉的朝這邊走來。
要不是聽人匯報,他都不知道自家寶貝女兒在這里被人這般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