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姜軟反駁他,“我心里沒你,你是死是活都跟我沒關系。”
“那你為什么來。”霍知舟根本不信,“別說霍司年叫你來的,你的性格要真不愿意來,即便霍司年將刀架到你脖子上你也不會往前走一步。”
在一起五年,姜軟什么性格他一清二楚。
除非她自愿,否則威逼利誘對她都沒用。
“以前或許是這樣,但經歷的事情多了就不會這樣固執。”姜軟說,“霍司年是霍家大少爺,手中人脈資源不少,得罪他,于現在的我而言沒有任何好處。”
霍知舟墨色的眼睛盯著她。
姜軟還在說:“只是來看你一眼,沒什么損失。”
“你不是會為了資源妥協的人。”霍知舟說的篤定。
“那你看錯人了。”姜軟離婚后成長不少,經歷更不少,“前幾天我還笑著跟看不起我的人敬酒說好話。”
霍知舟一個字都不信。
姜軟的名字有多軟,她的傲骨就有多硬。
別說敬酒說好話了,對于看不起她的人要么不搭理,要么做點兒什么打對方的臉。
“你要不信可以問那頓飯局的人。”姜軟要碎掉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如此他們可以不再牽扯,他也不必一邊在意一邊克制,把自己搞成這樣。
他喜歡她不然塵世的心,純粹,直接,無陰謀詭計。
但現在,已經不是了。
“我還有事先走了。”姜軟看了一眼時間,打算回去寫競標書,“傍晚再來看你。”
說完這話。
她一點兒都沒逗留,拿著包和手機離開,出門看到顧時西跟江特助時她話語很淡的說:“截至目前為止,霍知舟一切正常,沒有反胃惡心的情況,精神也挺好。”
“好的,辛苦了。”江特助微微頷首。
“莫陌,我們走。”姜軟跟莫陌一起離開了。
顧時西跟江特助目送他們離開后,一起走進了病房。
病房內氣氛有點兒壓抑,兩人對視一眼,顧時西主動上前半開玩笑的說:“怎么這個表情?看到姜軟不開心?”
“我要她這一個月的行程和經歷。”霍知舟腦海中全是姜軟剛剛說的話,“尤其是飯局。”
江特助抿了抿唇,欲言又止:“我這就去查。”
霍知舟平靜到有些壓抑的視線落在他身上。
江特助心慌慌。
這眼神!
什么意思?
“你不是一直都在關注她的情況?”霍知舟一字一句道。
“之前是,但自從您嚴肅叮囑不準我查姜小姐的情況后,我就沒在再關注了。”江特助一本正經撒著謊,“之前跟顧總聊的那些,也只是道聽途說。”
霍知舟眼睛看著他。
對他這些話一個字都不信。
“這個我可以作證。”顧時西跟著搞事,“那的確是道聽途說的事,不然我們也不會聊。”
“你應該知道我不喜歡欺騙。”霍知舟給江于最后一次機會,視線朝顧時西看了一眼,“十秒內若沒有姜軟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你就去顧氏集團跟他混。”
江特助:“!”
江特助下意識看向顧時西:怎么辦?要坦白嗎?
顧時西:說吧。
江特助眉宇間犯難:但boss之前叮囑過不準我查姜小姐的任何事情,萬一他是詐我,豈不是工作不保?
顧時西眼神示意:那就來我這兒。
江特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