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了。”顧時西確認他狀態沒問題后才說的,“有事跟我和江于打電話。”
霍知舟嗯了一聲。
顧時西一溜煙沒影了。
他下去時姜軟剛坐上葉晏之的車。
蘇竹坐在副駕駛上,對著坐進后車座的姜軟關心問著:“霍知舟沒怎么你吧?”
姜軟搖頭:“沒有。”
“那就行。”蘇竹從聽到她因為霍知舟在醫院后,那顆擔憂的心就沒完全放下來過,“我還怕他跟以前一樣發神經為難你。”
“他要為難我轉身就走。”姜軟時時刻刻都提醒自己清醒,“我跟他不是夫妻,他不敢強勢攔著。”
夫妻之間這樣可能會被認定為家庭矛盾,調合一番不會有什么結果。
但離了婚沒有情感糾紛,任何不妥的行為都有可能是違法犯罪。
“你打算在這邊待多久?”問這話的是葉晏之。
“看情況。”姜軟把手機放包里,“如果要在這邊跑項目的話,斷斷續續得待上一個月。”
葉晏之跟蘇竹對視一眼。
兩人冒出了同一個想法:這項目不會是霍知舟為了留下軟軟特意準備的吧?
姜軟一眼看出他們的想法:“他不會管我閑事,跟他無關。”
之后一路上。
三人如往常閑聊,之前那場告白好像消散的一干二凈。
他們找了一家餐廳吃飯,葉晏之和以前一樣充當著氣氛擔當,他一會兒說著這個月的趣事,一會兒聊聊以前,三人的感情并未受到那場告白的任何影響。
倒是來偷聽八卦的顧時西,見他們聊的全是一些非常細碎的事情時,心情要有多差就有多差。
這種日常。
壓根沒法繪聲繪色跟霍二說。
這頓晚餐沒多久就結束了,姜軟跟蘇竹他們離開餐廳時,一道人影忽然竄了出來攔在了他們面前。
來人一身很隨便的休閑穿搭,面容憔悴眼神悲戚。
如果不是太熟悉,姜軟幾乎認不出這是蘇安然。
“姜軟。”蘇安然目光直直看著姜軟,眼神中的瘋狂和戾氣被黯淡無光和無助掩蓋,“我可以跟你談談嗎?就一會兒!”
“我跟你沒什么好說的。”姜軟扔下這句抬腳離開。
如果蘇安然沒有走這條路,她會很佩服她。
家境不好,父母虐待的情況下憑借毅力考上京州大學,這對偏遠小鎮的她來說有多難她有所了解,以至于見到她第一眼她想跟她做朋友。
一是因為她跟蘇竹長得有幾分像,和藹可親。
二是她欽佩這樣的人。
但蘇安然偏偏選擇了一條最差的路。
“求求你了!”蘇安然哪兒還有之前的囂張,“我沒有別的朋友,只有你了。”
姜軟沒理會她的苦苦哀求,跟蘇竹說了聲走后就跟葉晏之一起離開了。
她跟她之間的恩怨在很早之前就結下了,在她造她黃謠,聯合其他人霸凌她那一刻開始,她跟她之間就不可能再有好的關系。
“姜軟!”
“姜軟!”
蘇安然沖上來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