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一臉懵。
完全不知道事情怎么變得這么嚴重。
“不就是灑了一杯酒在他身上嗎?”有人出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灑酒之前你們說了些什么?”厲致深視線落在他們身上。
眾人對視一眼。
寒暄,商業互吹。
問他離婚的事是不是真的。
多喝了幾杯后興致上頭問他看上姜軟什么。
“那些話只是飯桌上尋常的問題和閑聊。”經過厲致深的話,他們逐漸想了起來,“以前那些飯局閑談上不都是這樣聊的。”
大部分人表面上營造愛妻,顧家的人設。
實際上那只是人設,新鮮感一過什么都沒了。
總不能霍氏集團總裁還玩兒真情實感。
“他不會真……”
“真什么。”厲致深問。
“致深,你跟我們說句實話。”有人心里開始慌,主動問,“霍知舟對姜軟究竟是普通的感情加商業利益,還是真的在意?”
厲致深反問:“你覺得呢。”
眾人對視一眼。
難不成是真愛?
可霍家會允許他這樣?
“今晚的家宴一開始就說的很清楚,是為軟軟接風,帶她回來認識各位。”厲致深把話題重新說回來,言語淡漠不已,“但你們從一開始就將注意力放在霍知舟身上,言語間還有些看不起軟軟,換做你們在意的人被這么對待,還能心平氣和的吃完這頓飯?”
眾人:“……”
怎么可能。
沒當場翻臉已經是客氣。
“霍知舟沒直接跟你翻臉是看在軟軟的面子上,不想將她接風宴鬧的難堪。”厲致深話說的難聽,“至于吞并厲家?我要放手徹底不管,即便沒有股份,霍知舟想搞厲家你們誰頂得住?”
此話一出。
所有人都安靜了。
他們都意識到不知不覺間被厲承軒帶偏。
以霍知舟的能力,倘若厲致深跟他培養的繼承人真撂手不干擺爛,他們壓根不是霍知舟的對手,別說厲氏集團落他手里,被他針對的估計賠的底褲都不剩。
“這事是我們欠妥,我們找個時間請他吃頓飯。”
“我們也是難得見他一次,這才忽略了姜軟。”
“話說回來霍知舟可能真不稀罕一個厲家,姜軟若真想要,他完全可以為她重新創立一個。”
“那他不會因為今天的事生氣了吧?”
“他要真不讓姜軟繼承股份,難不成將厲家的未來交到承軒孩子手里?”
“他孩子要行,我孩子也行。”
聽到這話,被人懟的沒話說的厲承軒臉色陡然一沉!
這些人什么意思!
“得了吧,要是這些人繼承還不如給厲致深培養的繼承人。”
“致深,今天的事兒是我們欠考慮,你跟姜軟說一聲,讓她別跟我們這些老人家計較。”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到后面都開始考慮各自的利益。
就眼下厲家的情況來看,要想厲家很久以后還有現在的繁榮昌盛,讓姜軟繼承股份,霍知舟幫忙管理是最有效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