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遲:“別說手握股份有多少好處,就說股份每年帶來的收益你舍得放棄?”
“白白占據這么多年,享受了本不該屬于我的利益。”秦牧川話語沉穩,“還回去理所應當,有什么舍不得。”
“這里沒別人,用不著這么裝。”秦牧遲受不了他這幅虛偽的樣子。
秦牧川表情很淡然:“我說的是實話。”
秦牧川罵了一句臟話。
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虛偽的人。
“把股份還給姜軟,于我并沒多少的損失。”秦牧川說的跟真的一樣,“秦墨依舊是秦氏集團的總裁,我依舊是秦家的家主,真正有損失的是一事無成的你。”
秦牧遲被氣到不行:“別忘了姜軟跟霍知舟的關系。”
秦牧川:“那又如何。”
“他要是插手秦氏集團的事呢。”秦牧遲不相信他不著急。
“他插手也改變不了什么,公司ceo的選舉是股東大會決定的。”秦牧川不緊不慢道,言語沉穩不已,“姜軟的股份是多,但其他股東的加起來也不少,比起霍知舟這個外人他們更信任秦墨。”
秦牧遲眉心微蹙。
以那些股東的性格,他們的確信任秦墨。
即便他手里沒有股份,他們大概率也會讓秦墨來擔任秦氏集團的ceo一職。
秦牧川是秦家家主,老爺子過世后留給他的東西大概率不在少數,真正要承擔出局風險的,好像只有他。
不知不覺間。
秦牧遲落入了秦牧川的話語陷阱里。
“你真這么想?”秦牧遲看他的眼中帶著探究。
秦牧川沒多說,只是叮囑道:“今天的事已經惹爸不高興了,要想之后的日子好過些就別再說那些蠢話,也別去招惹姜軟。”
說完這話他就走了。
這話激起了秦牧遲心中的陰暗面。
倘若事情真如秦牧川所說,那他絕對不能讓姜軟完成家族任務。
姜軟此時還陪著秦老爺子散步,秦墨因為公司那邊給他打電話暫時離開。
“今天讓你看笑話了。”秦老爺子拄著手杖慢慢走,微微嘆了口氣,“自從股份給他們后,你二舅就這臭脾氣,訓不過來。”
“您怎么沒等以后再給股份?”姜軟問。
正常情況,長輩都會將股份握在手里。
畢竟股份這種東西就跟權利一樣,留在手里的時候眾人都對你恭恭敬敬,非常孝順,一旦分出去性質就會出現變化。
若股份沒給,秦牧遲怎么也說不出這話。
“當初生了一場重病,躺在床上不能動。”秦老爺子嘆了一口氣,“恰逢秦氏集團內部也在那時候出了些問題,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索性為了平衡好一切把股份給出去了。”
那段時間事情太多,反正他手里也不止秦氏集團的股份,給了就給了。
姜軟抬眼。
聽到這話的第一時間她心里出現了猜疑。
結婚五年里霍知舟跟她講了不少家族內斗的故事,其中不乏有為了股份,權利,地位故意使用手段的。
秦老先生的病是意外嗎?
“現在那個病康復了嗎?”
“還有點兒后遺癥,不過都是小毛病沒什么大礙。”秦老爺子說的很自然。
姜軟沒多說,秦老爺子雖然對她好但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對媽媽的愧疚,有些話她來說不合適,況且那些只是她的猜測。
“不用擔心。”秦老爺子以為她在擔心,安撫著她,“別看我年紀大了,身體還算硬朗,這么多年來除了當初那場大病之外,就沒生過別的大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