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承軒:“你們確定左泰跟我秘書聯系了?”
唐白:“鐵證如山。”
“一定是秦牧川。”厲承軒眼睛里帶著戾氣,看向霍知舟時更是對自己的話充滿肯定,“他收買了我的秘書,將這事嫁禍給我。”
唐白輕嗤一聲。
這種離譜的謊言也說得出來。
“你們若不信可以將我秘書叫回來,我當著你們的面跟他當面對峙。”厲承軒表情嚴肅認真。
“不用。”霍知舟站起身朝他走去,身高氣勢自帶壓迫力,“我來不是求證,只是替軟軟討個公道。”
“你這樣做只會讓那個害姜軟的人逍遙法外。”厲承軒試圖勸說,“你所謂的公道也找不回來。”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霍知舟語氣很淡,“我覺得找回就行。”
厲承軒眉心微蹙。
霍知舟說:“軟軟在河水里泡了差不多二十分鐘,你也去待會兒。”
說話間他單手拎著他去了浴室,將浴缸的水放滿后把他整個人泡在里面,還讓唐白拿了些冰塊扔進去。
厲承軒冷的刺骨。
他試圖掙扎。
結果是另一只胳膊也斷了。
“霍知舟!”
“你這么做就不怕遭報應嗎!”
知道逃無可逃的他控制不住的自己情緒憤怒起來。
霍知舟冷漠的看著他在浴缸里掙扎,想起來呼吸又因為被死死按住起不來的樣子,非常自然的說道:“誰要動了她,我就是下十八層地獄也會替她討回來。”
“等我回去我一定……”厲承軒試圖放狠話,話沒說話又被摁下去了。
“你覺得你還回得去?”霍知舟淡淡的一聲。
厲承軒心陡然一沉。
這話什么意思?
他是打算殺了他?!
“你的財產我會幫你清零。”霍知舟說的自然,“你就在這邊好好享受被人追殺,孤立無援,求助無門的日子。”
“你!”厲承軒慌了。
霍知舟松開了。
厲承軒從浴缸里坐了起來。
見他除了有些虛弱和斷了兩條胳膊以外沒其他損失時,司寧問:“不繼續?”
“給他留點兒體力逃跑。”霍知舟語氣平淡,話卻涼的透骨,“軟軟經歷過的,得讓他也體驗一下。”
“你這樣做就不怕我告你?”厲承軒面色沉沉,“我要出了什么事,我家人肯定會報警,到時候等待你的就是牢獄之災。”
“你太高看你自己了。”司寧評價道。
霍家二少,權傾各界。
這句話可不是人設,而是真實寫照。
更別說在國外了。
“監控我做了修改。”司寧簡單處理后跟霍知舟說。
霍知舟:“嗯。”
他打開門,把外面的保鏢們叫進來。
看到他時所有人都很聽話,畢竟現在的他臉上還是厲承軒的秘書。
“給你們一個新任務,追殺里面那個人一個月。”霍知舟一字一句道,“受多重的傷不重要,只要讓他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活在恐懼害怕中別死了就行。”
保鏢們:“??”
霍知舟看過去:“傭金以天計算,價格是之前的十倍。”
保鏢們:“里面那個不是你老板嗎?”
霍知舟很自然道:“不接我換人。”
保鏢們:“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