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寧和蘇竹等人是姜軟跟保鏢交代過的,她們來不用攔直接進就行。
畢竟一個是夫人的徒弟,一個是大小姐的閨蜜。
“她現在狀態如何。”司寧進去前問了句。
“還好。”唐白說的比較客觀,“正常工作。”
司寧稍稍松了口氣。
她跟姜軟的關系算不上親密,但幾次接觸下來她欣賞這種理性看得開的女孩,再加上她是師父的女兒,她并不想她受到什么傷害。
尤其還是霍知舟因為單沐安帶來的。
她上去時霍知舟也到了莊園那邊。
他跟霍司年誰也沒說話,默契的朝里面走。
他并沒有帶著霍司年進自己別墅,而是去了別墅旁邊的閣樓,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玻璃窗面前,看著外面的綠地說道:“你想談什么交易。”
霍司年發的消息,他在回來的路上看到了。
“你去姜軟那里,是她叫你去的還是你自己有事找她?”霍司年暫時還不太確定霍知舟去姜軟那里是巧合還是姜軟的安排。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霍知舟面色淡然疏離,跟在姜軟面前完全不一樣,“若你只想說這些廢話,門在那里慢走不送。”
霍司年來到他旁邊:“你把公司管理權給我,我告訴你單沐安跳樓的真正原因。”
霍知舟沒開口。
周身的氣息也非常平靜。
“姜軟應該把我跟她談的那些話都跟你說了。”霍司年根據走時霍知舟的神情做了猜測,“只要你給我,我就將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
“這是在求我?”霍知舟踱步走到窗邊的椅子上坐下,渾身上下都透著上位者的氣勢。
霍司年不緊不慢:“不是你求我?”
霍知舟:“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我求?”
霍司年眉心微蹙。
“你把底牌亮早了。”霍知舟腦子平靜的闡述著,仿佛這件事對他沒有任何影響,“不過還是謝謝你將這么重要的線索告訴軟軟,讓我對當初的疑惑有了一條明確的方向。”
霍司年鏡片后的眼睛掠過一絲凝重。
他沒料到霍知舟是這反應。
正常情況不應該問他知道些什么嗎?
“你知道的霍騁也知道。”霍知舟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直言道,“何必問你。”
“他要會告訴你,你至于這么多年都沒查到結果?”霍司年說的篤定,“我也不瞞你,這事我也是無意間才得知的,以他的性格你再怎么逼問也不會有結果。”
父親不是傻子。
他很清楚一旦承認單沐安的事是他一手策劃,霍知舟肯定會不顧一切破釜沉舟,不會再認他這個父親。
霍知舟瘋起來什么樣他們不知道,也不敢去想。
當初單沐安去世后霍氏集團動蕩,霍知舟的做法是他跟霍騁都沒想到的,以至于后來的時間里不是萬不得已都沒人敢把他惹生氣。
“用霍氏集團和霍家呢。”霍知舟說。
霍司年常年沉穩儒雅的臉上出現一絲凝重:“你瘋了?”
霍知舟輕緩自在:“又不是第一次瘋。”
“你想過后果嗎?”霍司年沒想到他敢玩兒這么大,“一旦你這么做,你將會成為整個家族和霍氏集團眼中的叛徒,股東們不會放過你,家族的人也會針對你。”
“那又如何。”霍知舟不在乎。
“姜軟跟歲歲你也不考慮?”霍司年只好拿出這個。
“你不妨想想為什么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海城,沒在京州。”霍知舟沒有回答,主動權一直在他手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