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議。”姜軟說。
“對不要臉的人就得更不要臉。”唐白對于自己的理念一向貫徹到底,“換做是我,我肯定先把東西拿到手,其他什么的愛罵就罵,無所謂。”
姜軟:“……”
莫陌:“……”
兩人已經不想跟他說話了。
本以為這件事到這里就不會有人來找姜軟了,畢竟厲老爺子作為厲家最年長的長輩都來談過了,但周一去公司上班時,姜軟還是被找了。
她剛公司的人安排好工作,前臺就進來跟她說有人找她。
莫陌:“要見嗎?”
姜軟:“去看看。”
這是在公司,總不能有人敢光明正大行兇。
他們去了公司的會客室,坐在里面的是一個穿著華麗的中年女人,看到她那張臉時姜軟腦子里自動出現媽媽之前給她的資料,虞姣,厲承軒的妻子,厲澤的母親。
“你是?”姜軟沒有直接認。
“你來了。”虞姣尋聲看去,一雙眼睛因為哭過的原因泛著紅腫,“我是虞姣,厲承軒的妻子。”
姜軟在她對面坐下,微微頷首后理性的談:“找我有什么事嗎?”
“撲通!”
她直接在姜軟旁邊跪下。
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下來:“能不能求你繞過承軒一命,我知道他對你做的那些事太過分,也知道你因為那件事受了很多傷害,我愿意為此彌補,只要你不讓他死。”
姜軟朝莫陌看了一眼。
后者心領神會,干脆利落的把虞姣從地上拉起來。
“有什么話好好說。”姜軟對她的行為有點兒不舒服,“這不是大清,別動不動就跪。”
“只要你饒承軒一命,我給你跪一輩子都行。”虞姣說話間又要往地上跪,整個身體不斷往下面使勁兒。
奈何莫陌力氣太大。
她沒能成功。
姜軟平靜的跟她對視,說出來的話理性到無情:“你給我跪一輩子給我帶不來任何好處,反而會讓人覺得我是一個霸權主義的人。”
“那你要我怎樣,只要你說我就做。”虞姣眼里還有淚。
“厲承軒的事昨晚我已經跟厲老先生談清楚了,你若有疑問可以去問他。”姜軟并不想跟她多聊,“之后希望你別再來了。”
虞姣還在哭:“他說你并不打算放過承軒。”
姜軟糾正她的說法:“你說錯了。”
虞姣一怔。
“不是我不過放過他,是法律無法縱容他的所作所為。”姜軟談的非常理性,“有時間來找我,不如給他找個靠譜點兒的律師。”
“但這只是你一句話的事。”虞姣說,“只要你不追究他就沒事,秦安跟霍知舟不都聽你的嗎?”
“莫陌,送客。”姜軟沒法跟她多聊。
莫陌:“好的。”
虞姣立馬抓住機會:“你要是不答應我就一直在你公司門口跪著。”
“隨你。”姜軟不受威脅,“你敢跪我就敢將厲承軒派人害我的事鬧的人盡皆知,到時候你可以憑借那波熱度成為一個紅人。”
虞姣一雙眼睛盯著她看。
她沒想到她都這樣了姜軟還不答應。
姜軟姜軟,結果硬的跟快石頭一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