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京州。”姜軟注意力集中,想聽他那邊有沒有其他雜音,“方不方便見面談點事?”
“直接說。”霍知舟言語冷淡。
這樣的他跟以前相比判若兩人,相識到現在除了離婚那段時間故意為難有過這種情況外,其余時候都溫柔紳士得很。
“這事沒法在電話里說。”姜軟不想他沖動行事落把柄在霍司年手里,“能不能見面談。”
霍知舟拒絕的干脆:“不能。”
姜軟還想再說點兒什么,他直接將電話掛了。
“看來這次他是鐵了心要把過去的事弄清楚。”顧時西眉心微蹙,心里焦急如焚,“你知不知道他還有哪些隱秘的場所?”
姜軟搖了搖頭。
霍知舟從不跟她交代這些。
兩人在一起時沒想過分開,自然也不存在把手中資產擺到明面上數,別說是她,即便是霍知舟在不查的情況也不記得自己有些什么。
“我再跟江特助打個電話。”姜軟說。
電話打過去那一刻,江于拿著手機走到霍知舟面前,臉上只有工作的態度:“boss,姜小姐的電話。”
霍知舟深黑的視線落在他手機屏幕上。
江于問:“接嗎?”
霍知舟沉默片刻:“掛斷。”
江于照做。
考慮到姜軟很少給boss打了電話還給他打,他忍不住多嘴問了句:“萬一姜小姐那邊真有急事怎么辦?”
“不會有急事。”霍知舟說的篤定,“應該是顧時西或者霍司年跟她說了什么。”
她若有急事會在電話接通第一時間就告訴他。
即便他們離婚,也沒有什么事是不方便在電話里說的。
見boss這般肯定江于沒再多說,他很清楚這個世上要說誰最了解姜小姐非他們boss莫屬,即便是姜小姐的媽媽也不及。
“霍騁那邊如何。”霍知舟轉移話題。
“依舊堅持單沐安的事與他無關。”江于對一切事情都在跟進,“讓您放他回去,不然他就報警抓你。”
霍知舟只字微言,抬腳朝別墅地下一層去,即將走到霍騁所在房間時他忽然頓住腳步。
江特助跟著停下:“怎么了?”
霍知舟想著剛剛那通電話,腦子里自動出現姜軟的樣子:“你讓人去了解一下,看軟軟那邊是不是真出事了。”
“好的。”江特助立馬應聲。
霍知舟嗯了一聲繼續去見霍騁。
所有事他都敢賭,唯獨軟軟的他不敢再有半點兒疏忽。
推開地下室最左邊那道門,霍騁憔悴的面容映入眼簾,看到霍知舟后他滿臉怒容道:“霍知舟!你放我出去!”
“您什么時候說出真相,我什么時候帶你回老宅。”霍知舟坐在他對面,身上一塵不染的大衣跟狼狽的霍騁形成鮮明的對比。
“該說的我都說了。”霍騁抵死不認,“你說的那些我根本不知道!”
霍知舟身上自帶壓迫感:“是嗎?”
霍騁毫不猶豫的回答:“騙你有什么好處。”
“我耐心有限。”霍知舟漆黑沒有波瀾的眼睛看過去,“月底你若還沒說出當初事情的真相,我會用我的方式給單沐安一家一個交代。”
“你想干什么!”霍騁面色一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