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boss給我的,說緊急時候使用。”林封一邊說一邊脫下腳上的鞋子,將霍知舟給他的那個信封從里面拿了出來。
林北:“??”
江于:“?”
兩人盯著他的鞋子。
林北蹙著眉心:“你怎么放鞋子里。”
“我偷偷藏的。”林封雖然很多時候腦子比較直,但有時候也比較機智,“我們帶霍老走的時候搜了身,他們忙完肯定也會搜我身。”
兩人都給他豎起一個大拇指。
江于不嫌棄的接過信封拆開。
林北林封都湊了過去,看清信封上面好幾條內容時,三人的眉心不自覺舒展開,內心的焦慮在此刻煙消云散。
林北看向江特助,發自內心的感嘆:“boss是有未卜先知功能嗎,這都能計劃好。”
“要不怎么是我們boss。”江于緊繃的心稍稍放下。
林北:“照計劃行事?”
江于:“嗯。”
林北:“走吧,睡覺。”
……
一晚上很快過完。
霍司年那邊也開始了行動,看著安安靜靜躺在床上的人,他多問了醫生一句:“確定不會對他身體和精神造成影響?”
“不會。”沈遠喬身上穿著白大褂,“只是清除記憶之前會受點兒罪,但不會影響他身體本身。”
霍司年微微頷首:“那就行,您忙。”
沈遠喬著手準備。
他往霍知舟手臂上注射了兩針藥物。
霍司年看著針尖刺進他的皮膚,瞳眸深處掠過一絲不忍,但很快那點兒微不足道的情緒就被權利和自由所覆蓋。
他這一輩子都活在他的光環之下。
只要霍知舟還是霍知舟,他就永遠也拿不到主導權,只有他成為他弟弟,他才可以掌控霍家和霍氏集團。
“老板。”霍司年的秘書一身西裝出現,匯報情況,“霍老找您。”
霍司年說了一聲知道就離開房間朝樓下去。
他下去時霍騁坐在沙發上,身上是一件比較寬松的日常服,臉上因為沒睡好的原因多了幾分疲憊和褶皺。看到他來,霍騁朝樓上看了一眼問道:“知舟那邊進行了嗎?”
“剛開始。”霍司年說。
霍騁嗯了一聲。
霍司年來到他對面坐下,拿過旁邊的杯子倒水:“您就不擔心他會出現意外?”
霍騁顯然沒考慮這些:“什么意外。”
霍司年:“精神錯亂,記憶失控。”
“他沒那么脆弱。”霍騁說,“萬一真不幸遇到了也只能是他自找的,為了一個女人這么不將我放在眼里!太不像話!”
霍司年摩挲著杯子。
知舟將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條都能被這般對待,日后若發現他的心思和所作所為只怕會變本加厲。
他們這位父親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保持初心。
自私自利,順他者昌,逆他者亡。
“我給你那些叔叔伯伯打了電話。”霍騁說,“等知舟的事情辦妥后,你請他們吃頓飯。”
霍司年:“好。”
霍騁說:“給知舟重新植入記憶時,讓他知道我是一個為他考慮,不想他走彎路的好父親,最好是醒過來能百分之百聽我的話。”
這樣一來。
不管他說什么他都會聽。
他也可以重新拿回家族和公司的主導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