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上姜軟的確占據更大的優勢。
“我能跟你說的就這么多,別忘了你答應的。”秦牧遲說。
秦墨說了聲好。
他站起身,沒打算再這兒多待。
但為了之后有人問起話術可以統一,他還是說了句:“之后若有人問起我來你這里談了些什么,就說我問你跟姜軟有沒有合作,你說沒有就行了。”
“知道。”秦牧遲在這種事上不是傻子。
秦墨嗯了一聲,便離開他家。
坐上車子那一刻。
年輕司機問了一下:“秦總,現在去哪里。”
“去我爸那兒。”秦墨得弄清楚錄音內容,才能確認這件事能不能從故意殺人降低到故意傷害,這兩種的判刑完全不一樣。
年輕司機:“好的。”
車子到家里時已經晚上七點過。
忙了一天秦墨連飯都沒吃。
他走進去就見秦洛風跟虞佩蕓在吃飯,見桌上還有兩幅用過的碗筷,秦墨自然問道:“家里來客人了?”
“沒,是你管家叔叔。”虞佩蕓說。
秦墨眉心微蹙。
幾乎瞬間他就猜到沒什么好事。
現在這位管家叔叔跟爺爺身邊那位管家爺爺比起來差遠了。
管家爺爺有能力,有規劃,心思純正。
現在這個……小心思很多。
“他們人呢?”秦墨問。
“樓上書房談事。”秦洛風回答。
秦墨抬腳就往樓上走。
秦洛風卻叫住他:“你還沒吃飯吧。”
“吃了。”秦墨隨口道,對于吃飯這個問題已經不在意了,“我上去找他了解點兒事。”
虞佩蕓試圖叫住。
但想到秦牧川沒有叮囑,又算了。
要是他跟管家談的事不適合旁人知道,他肯定會叮囑談話期間不讓人去打擾,沒有說,想必只是聊一些日常。
秦牧川壓根沒想到秦墨會去而折返,此時的他整跟管家聊正事:“讓你找的人盡快策劃,務必在短時間內跟老爺子那個律師談妥,再讓老爺子好好睡一覺。”
秦墨推門進去時聽到的就是這話。
“如果那個律師不肯,你就用盡手段跟他談談,讓他知道秦家到底誰說了算。”秦牧川沒察覺到人進來了,還在說。
管家一一應答:“好。”
“篡改遺囑是違法的。”秦墨踱步走過去,視線落在自家父親身上,“您是嫌家里住的不舒服?想去看守所蹲到判刑下來?”
秦牧川跟管家一頓。
回頭就看到他滿臉冷漠的站在那兒。
他都沒多想,對著秦墨就是一句:“誰允許你進來的!”
“就您剛剛說的那些話,我就可以將您送回警局。”秦墨言語說的有些冷,“篡改遺囑還不夠,還想害爺爺。”
“你聽到了多少?”秦牧川面色陰沉。
秦墨沒有回答,只是告訴他:“您若敢對爺爺下手,我就不會再管你這件事,按照故意殺人致人成植物人的判法,您大概率會在里面待上個十年八年。”
“你敢!”這句話幾乎成了秦牧川的口頭禪。
“姜軟手里有您監視姑姑二十多年以及您為了股份故意謀殺姑姑的證據。”秦墨好心提醒,“這些算下來,十年都是輕的。”
秦牧川氣息陡然一沉。
他盯著他:“你怎么知道?秦牧遲跟你說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