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川:“知道了。”
秦洛風走了。
見他離開家后,秦牧川才徹底松口氣。
“洛風怎么也走了?”虞佩蕓走出來就見他車離開,眉心蹙著帶著幾分失落,“晚飯才剛剛做好,還做了他最愛吃的菜。”
“我讓他走的。”秦牧川說。
虞佩蕓眉眼間帶著疑惑:“?”
秦牧川走到她面前,眼底都是關心和在意:“那小子在這兒總會說些亂七八糟的影響心情,最后一段時間,我想跟你好好過。”
聽他這么說。
虞佩蕓情緒頓時變得低落。
她壓下那些復雜情緒:“瞎說什么,秦墨肯定會好好處理的。”
“再怎么處理估計也難逃坐牢。”秦牧川變得特別理性,“這不是你們說的嗎?”
虞佩蕓欲言又止。
好一會兒后。
她還是問了一遍:“真不去跟秦安道歉?”
秦牧川:“不去。”
“那你這段時間在家里好好待著,等秦墨去了解溝通。”虞佩蕓心情復雜,“希望他能讓你少判些。”
秦牧川眸底掠過一絲光,僅僅片刻就消失不見。
在他們聊這些時,秦洛風給家里的保鏢隊長打了個電話,讓他給手底下的人叮囑,不管秦牧川跟他們說什么,都得先告訴他。
保鏢隊長有些遲疑:“這……”
秦洛風:“不聽?”
保鏢隊長:“我們畢竟受命于家主。”
“這不僅僅是我的意思,也是我哥的意思。”秦洛風搬出秦墨。
保鏢隊長沉默幾秒,最終答應了:“好的。”
秦洛風嗯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看著熄掉的手機屏幕。
秦洛風忽然明白父親為什么對秦墨那么忌憚,對他意見那么大。
在兩個命令出現對立時,父親的人都會聽哥的。
足以見得哥的影響力已經遠超他這個家主。
這事之后。
眾人各自忙碌著。
到第七八天時,秦洛風手里收到的管家的所有調查資料。
看到他做的那些事時,他只覺得父親簡直養了一條貪吃蛇在身邊。
這不。
跟秦墨說了一下情況后他就拿著那跌資料去找秦牧川了。
下午兩點。
秦洛風準時到,他去時秦牧川正擰在眉心有些煩躁的在花園里轉悠,看著他臉上的愁容和不耐,秦洛風抬起腳步走了過去。
“散步呢?”他打了招呼。
秦牧川尋聲看過來。
見是他時他眉心頓時擰在一起,眼里的情緒幾乎凝成實質:“是不是你做的。”
秦洛風:“什么?”
秦牧川:“是不是你跟保鏢說了什么。”
這些天他讓他們給管家打電話,讓人過來,結果一個個的嘴上答應最后都說電話無人接聽,又或者發消息沒回。
管家什么人他是知道的。
打了那么多電話,還讓保鏢點名是他找他都沒回應,唯一的可能就是別墅里的保鏢被秦洛風或者秦墨動了手腳。
“您還記得您答應過媽什么嗎?”秦洛風視線跟他對視著,溫和的問道。
秦牧川張了張嘴。
秦洛風朝里面看了一眼,言語還是客氣的:“要是媽知道您背著她找管家,她是什么心情?她那么信您,您卻辜負她的信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