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川正要發火。
秦墨淡然的話就從嘴里冒出來:“這樣的行為會讓您在法庭上更有優勢,量刑的時候更輕。”
秦牧川擰眉。
想了一下利害關系后,終究沒再開口。
他本身就是一個能屈能伸的人,諂媚討好這種對他來說并不難,之前之所以很抗拒僅僅只是因為他對秦安不滿,不想服輸。
但真要做,不代表他做不到。
“下次什么時候來?”
“周末。”秦墨看了眼時間。
秦牧川:“不等姜軟不在?”
“不用,今天的事姑姑肯定會告訴姜軟,到時不管我們什么時候去,保鏢大概率都會告訴她。”秦墨說,“到了那時,即便趁她不在去也沒什么用。”
秦牧川腦子一頭霧水。
不明白既然姜軟早晚都會知道,為什么這次還要背著她來。
有區別嗎?
這個問題他沒問,自然也得不到答案。
同一時間。
厲致深跟秦老爺子斗完嘴后去找了姜安,看著她處理完事情才問道:“今天的事要跟軟軟說嗎?”
姜安:“嗯。”
她沒有瞞著閨女的習慣。
“說了她肯定會讓門口的保鏢不要再放秦牧川進來。”厲致深對姜軟的性格也有所了解,“還會跟你說絕對不要原諒秦牧川。”
姜安想都沒想:“差不多。”
厲致深:“那你還怎么整秦牧川?”
“他們想見我,自然會想盡辦法來找我。”姜安一點兒都不操心這個事,“只要見到我,我就有的是辦法。”
“你應該看出這是秦墨故意的。”厲致深跟她聊著。
姜安點點頭:“嗯。”
厲致深:“那你還見他們?”
“見于不見效果都差不多。”姜安放下手中的事,自然抬眸說道,“最終量刑的時都會看在秦牧川真心悔過的份上減少一些。”
“那你還……”厲致深不解。
“我不在乎他判幾年還是十幾年,只要他判了就行。”姜安看穿,自然也有自己的想法,“他進去這些時間,足以軟軟成長和培養勢力。”
就秦牧川做的那些事,最少也得三年起步。
三年時間,軟軟完全足夠。
“那你說的要他的財產和公開道歉?”厲致深問。
“那是他的事,跟我有什么關系。”姜安說,“沒有諒解書,他就不可能像秦洛風一樣安然無事。”
聽到這個。
厲致深多年看了她一眼:“你給秦洛風諒解書,除了之前談的那些,還因為不想老爺子操心和焦慮吧。”
姜安沒接話。
原因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在這個事里給軟軟爭取到了很多利益。
“等你的事處理完,我想帶軟軟去厲氏集團熟悉一下。”厲致深談了半天總算聊到了正事,“你覺得怎么樣。”
姜安站起身朝外走,說的隨意:“她應該沒時間。”
厲致深:“事情不都忙完了嗎?”
秦氏集團那邊最近不是很忙。
她投資的那些公司和手里的事也這段時間也都挺平穩。
“她有私事要忙。”姜安說。
厲致深追問:“什么事。”
姜安看著他,不緊不慢道的說道:“她要去趟國外,找霍知舟。”
厲致深:“?”
找那臭小子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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