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耀華見到景云輝后,拍著胸脯說道:“景先生放心吧,對南郊,我可是門清!”
景云輝笑了笑,說道:“麻煩鐘二少了!”
“哎呀,景市長太客氣了!”
當天,景云輝帶上鐘耀華,還有警衛隊,以及以阿虎為首的娃娃兵三排,分乘兩輛大車,一輛轎車,去往南郊。
拉蘇的南郊,是很大一片區域,在這個范圍內,還有一個鎮,若干個村莊,總人口也超過萬人。
景云輝不想走太遠,只想去雙子山轉轉。
鐘耀華坐在副駕駛座位,負責指路。
車行有五公里,只見道路兩旁的莊稼地里,開滿了紅色艷麗的花朵。
景云輝一眼便認了出來,那是罌粟花。
他瞇了瞇眼睛,問道:“鐘二少,這是誰種的罌粟?”
鐘耀華吞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說道:“景市長,這片地,是屬于昂拉恩桑的。”
“昂拉恩桑?他是什么人?”
“昂拉恩桑就住在南郊,在拉蘇,他可是種植罌粟的大戶,和耶博成的關系很好,他種植的罌粟,大多也都賣給了耶博成。”
景云輝哦了一聲,云淡風輕地問道:“知道他家住哪嗎?”
“知道知道。”
“帶我去看看。”
“額……”
“怎么?不方便去?”
“不是不是,要去昂拉恩桑的家,我們得調頭往回走。”
“那就往回走嘛!”
“景市長不是還要去雙子山嗎?”
“去雙子山不急。”
“好。”
鐘耀華指揮開車的警衛隊隊員,讓他調頭回去。
昂拉恩桑的家,距離拉蘇城很近,也就相隔三公里左右。
這座大莊園,比鐘家的老宅還要大上三、四倍。
哪怕在莊園里設置個小型的高爾夫球場,都綽綽有余。
三輛車在莊園門口停下。
很快,一對持槍的武裝人員,便從莊園的大門里沖了出來,槍口齊齊對準三輛車子。
其中為首的一名漢子,用蒲甘語厲聲喝問道:“什么人?”
景云輝推開車門下了車。
與此同時,娃娃兵們和警衛隊隊員,也都紛紛從車里跳下來。
看到大批穿著軍裝,荷槍實彈,全副武裝的士兵,這些持槍武裝分子,臉色同是一變。
為首的那名漢子,連忙向周圍眾人揮手,急聲說道:“放下槍,快放下槍!”
景云輝走到那名漢子面前,站定,說道:“我叫景云輝,是新任的拉蘇市副市長。你是這里管事的嗎?”
那名漢子臉色又是一變。
他沒想到,來人竟然是若開軍的高層。
他吞咽口唾沫,說道:“我……我是這里的保安隊隊長……”
“剛才,你要殺我?”
“沒有沒有,誤會誤會,都是誤會!”
景云輝點點頭,說道:“是誤會就好。”
那名大漢聞言,暗暗松口氣,心里暗暗嘀咕,看來這位景市長,是個挺好說話的人……
大漢心里正琢磨著,景云輝背于身后的雙手,垂落下來,他的手中,不知何時已經握著一把手槍。
他抬起槍口,對準大漢的腦袋,沒有任何的遲疑,直接扣動了扳機。
砰!
伴隨著槍響,那名大漢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身體已然不受控制的直挺挺倒下。
血,順著他額頭和后腦兩個血洞,汩汩向外流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