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缺摸著楊如意的腦袋瓜笑道。
后面便是楊如意伺候他更換甲胄,以及沐浴更衣等。
夫妻二人一進廂房,也不需要婢女伺候。
一眾下人,也非常識趣的后退不少距離。
直到天黑,吳缺才走了出來。
他一如既往,整個人變得神清氣爽滿面紅光,甚至步步生風。
至于楊如意,就要遭罪不少。
婢女立馬進去伺候,又熬一些補湯進來。
等次日,楊如意走出房屋,也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皮膚更加嫩滑,幾乎吹彈可破。
且容光煥發,要比平日里更美幾分。
甚至連貼身婢女,都會調侃幾句。
楊如意臉色一紅,笑罵幾句。
可見吳缺回來之后,她連心情都好了不少。
隨后兩人還在后院追逐打鬧,這侯府難得有這樣的歡聲笑語。
至于吳缺,他則是來接手侯府政務。
杜如晦正在一旁,如實匯報相關消息。
最為主要的,還是弘農郡連弩打造事宜。
現在擺放在吳缺面前的,便是連弩樣品。
吳缺拿在手中,不斷把玩。
“冀州那邊挖掘的鐵石,也源源不斷的往弘農郡運送,陌刀的打造也在進行了。”
杜如晦又道。
“很好。”
吳缺點了點頭。
這一切,全在他掌握當中。
“不過...”
杜如晦話鋒一轉。
“直說。”
吳缺沉聲道。
“咱們武器和甲胄都配備好后,還缺乏人手。”
杜如晦直言。
若不然,光有武器也沒什么大用。
“人手的事情,本侯自會解決,不出意外時機也該到了。”
吳缺微微瞇眼。
“諾。”
杜如晦應了一聲,隨即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幾日不見本侯,你怎么就變得猶猶豫豫的?”
吳缺挑眉問道。
“侯爺說的是,只是此事屬下難以啟齒。”
杜如晦苦笑道。
“直說。”
吳缺搖了搖頭。
“屬下有位好友,想要見侯爺一面。”
杜如晦苦笑道。
冠軍侯如今可是朝中權貴,身份和地位乃至于民望,都不是當初的宇文家和楚公府能比的。
在反看他的好友,籍籍無名之人,說得難聽一些不過普通書生。
如此巨大的身份反差,想見吳缺,不是癡人說夢又是什么?
朝中那些大官想見吳缺,都不一定能見。
“誰?”
吳缺笑著問,他來了幾分興趣。
按道理而言,能成杜如晦好友的人,絕不是尋常人也。
“他叫房玄齡。”
杜如晦壓低聲音,試探性回了一句。
他壓根就沒想過,冠軍侯會同意見面。
誰曾想吳缺一聽,整個人便愣住了。
“房玄齡?”
“不錯,房玄齡。”
杜如晦點了點頭,心頭甚是疑惑。
他尋思著,侯爺的反應有些奇怪。
“見。”
吳缺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
“見?”
杜如晦愣了一下,一度懷疑自己聽錯了。
“沒錯,畢竟是你的朋友,想必不是尋常人也。”
吳缺笑道。
這話既給了杜如晦面子,同時也不給人一種,吳缺甚是在意的感覺。
其實于吳缺而言,若能夠拿下房玄齡再好不過。
畢竟這樣一來,他就集齊了房謀杜斷,可謂是如虎添翼。
倘若不行,擁有杜如晦也尚可。
至于房玄齡,也不過是增添一些麻煩罷了。
總而言之,可有可無都行,若能掌握自然更好。
“侯爺,那我去叫他了?”
杜如晦試探性問道。
“嗯。”
吳缺再次點頭。
見此,杜如晦半信半疑的轉身離去。
吳缺就在屋內等著。
杜如晦一路出了侯府,侯府門前,正好站著個身著藍白相間長衫的男子。
此人舉手投足,自帶一股儒雅之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