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雙目明亮,暗藏慧光。
不經意間一看,還有種文曲星下凡的感覺。
“如何?”
男子見杜如晦出來,就連忙問道。
他年歲和杜如晦一般無二,甚至還要年輕些許。
這人不就是房玄齡?
杜如晦也樂了,他頭一次見房玄齡如此緊張,還特意打趣道:
“平日里房兄都是鎮定自若,怎么今日變得如此緊張?”
“杜兄,你就莫要嘲笑我了,跟著要見的可是冠軍侯,我能不緊張嗎?”
房玄齡苦笑道。
于他而言,如果連吳缺都看不出他才能,那當今天下又有幾人看得出?
房玄齡這個時候,可正是躊躇不得志之際。
自然是希望,有個大人物賞識他。
唯有如此,房玄齡才能一展拳腳。
“哈哈。”
杜如晦大笑兩聲,隨即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何意?”
房玄齡一時間愣在原地忍不住問。
“侯爺同意見你,不過是看在我的面子上。”
杜如晦笑道。
“那好,算在下欠你的,此事若成他日我必然請你吃一頓好酒!”
房玄齡笑道。
“說定了!”
杜如晦點了點頭。
隨即房玄齡也不浪費時間,急匆匆就進了府邸。
在杜如晦帶領下,他三兩下就來到書房外站著。
“進。”
吳缺的聲音隨之響起。
房玄齡深吸一口氣,便抬腿走了進去。
吳缺也正好將連弩放在桌上。
“在下房玄齡,參見侯爺。”
房玄齡有些緊張。
冠軍侯兼大將軍,同時還是國婿。
拋開這些不說,吳缺的一眾戰功更是耀眼。
雖說有才之人都自恃甚高,但那不是狂妄和盲目自信。
面對吳缺這一系列的作為,他們還是能拎得清自己的分量。
“你便是杜如晦的好友?”
吳缺上下打量房玄齡問。
這時候的房玄齡,著實年輕。
而且也正好是躊躇不得志之際,估摸著辭官已有一段時日。
“正是。”
房玄齡稍顯緊張,說話都不大利索。
“很好。”
吳缺點了點頭,隨即又問:“你要見本侯,所為何事?”
就見房玄齡深吸一口氣,鄭重其事的對著吳缺躬身:
“在下聽聞侯爺諸多事跡,因此心生佩服!”
“嗯。”
吳缺微微頷首,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在下有一身本領,愿為侯爺效力!”
房玄齡支支吾吾半晌,這才說出這番話來。
沒辦法,他一沒名聲,二沒有什么家世。
就這么一個人,突然見到冠軍后又嚷嚷著效力什么。
只怕是正常人,恐怕都會拒絕。
所以房玄齡說完之后,就有些忐忑不安。
也不知冠軍侯是拒絕還是同意。
“你說有本事,本侯就相信你有本事?”
吳缺笑了笑。
“若侯爺愿給在下一個機會,在下日后自會展露出來。”
房玄齡立馬就急了。
這不就是拒絕的前兆了?
“本侯給你個機會,不過就要看你能否受得了了。”
吳缺直言。
“只要有這次機會,在下必然珍惜!”
房玄齡大喜連忙回道。
“從今日起,你便負責府邸后勤。”
吳缺直言。
“啊?”
聽了這話,房玄齡大失所望。
他尋思著,自己再怎么著,也比杜如晦低一階便是。
誰曾想,居然那么不入流。
“不愿意?”
吳缺眉頭一挑。
“愿意!”
房玄齡沉默許久,一咬牙還是應了下來。
“很好,后續事宜,杜如晦自會吩咐。”
吳缺擺了擺手,也不愿多說。
“屬下告退。”
房玄齡躬身退下。
“如何?”
他才走出來,杜如晦便急忙迎了上來。
“侯爺讓我掌管侯府后勤,這算什么事?”
房玄齡尚在抱怨。
“府邸后勤?”
杜如晦神色古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