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全眼中精光一閃,有意提了一句。
“哈哈,你和孤想到一塊去了,給孤在找個文雅之處,孤要設宴款待他們。”
楊暕大笑兩聲,隨即吩咐道。
“諾。”
福全連連點頭。
他正欲離開,突然停下來問:“那蘇大人該如何是好?”
“想辦法讓其閉嘴。”
楊暕思索片刻,冷聲說道。
蘇威畢竟知曉他的事,而且如今已成為階下囚。
楊暕可不認為,蘇威熬得住。
而且死人才能永久守住秘密,不讓他人得知。
“屬下明白。”
福全頓時心領神會。
此時,皇宮方向。
朝會散去,吳缺也出征之后。
楊廣就叫來裴矩,與其在一處景苑的亭子里對弈。
就見棋盤上擺滿了棋子,兩人落子的速度也越來越慢。
“裴卿。”
楊廣突然喚道。
“臣在。”
裴矩應了聲。
“朕怎么就想不明白,靠山王會輸給李家?”
楊廣感慨一聲。
他本以為,楊林此行必然可以成功滅敵。
誰曾想,靠山軍居然短時間內就敗了。
這直接打了楊廣個措手不及,才有如今的局面。
“陛下,說奇怪也奇怪,說不奇怪其實也不奇怪。”
裴矩捋著下巴胡須笑道。
“莫要賣弄這些字謎。”
楊廣有些不悅。
“靠山王一生戎馬勞苦功高,按道理而言,不會犯輕敵這種錯誤。”
裴矩緩緩道出。
“輕敵,你是說靠山王輕敵?”
楊廣甚為吃驚。
輕敵這種錯誤,出現在一員老將身上,的確有些罕見。
反之,出現在吳缺身上,反而顯得極為正常。
“不錯,李家兵變您可吃驚?”
裴矩問。
“自然吃驚。”
楊廣被說中了痛處,臉色不大好看。
“朕怎么都沒想到,李淵主動請纓去對付叛軍,居然有這等狼子野心!”
他緊握拳頭,手里的黑子咯咯作響。
“李淵如此謹慎甚至平庸之人,其子也唯有李建成政績尚可,其余人均無出眾之人。”
裴矩又道。
“如此說來...”
楊廣細細一品,終于有所察覺:
“縱觀這些,李家對比起宇文家和楚公府,似乎算不了什么?”
“是啊,所以靠山王連李淵都不放在眼里,更何況其他人?”
裴矩又道。
“可就算輕敵,也不該敗得如此迅速。”
楊廣還是想不通。
“陛下,李家可不簡單。”
裴矩的神色,突然變得凝重起來。
“何出此言?”
楊廣忙問。
“陛下,您說天下叛軍突然齊心一起進攻京都,是不是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