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還記得之前屬下和您說過,給您挑選了一批精銳?”
福全咧著嘴笑。
“記得。”
楊暕這才放下手來。
“那些人,都被屬下帶了過來,您要不要親自看看?”
福全又道。
“看,怎能不看!”
楊暕先是一愣,隨即大喜。
他倒要看看,福全給他找的精銳兵馬如何。
隨即福全急忙領路,楊暕迅速起身跟了上去。
等出了郡守府,就直奔郊外而去。
沒過多久,楊暕和福全就抵達目的地。
還未靠近,楊暕就見到一眾兵馬站立筆直,他們身上的甲胄雖然簡陋。
但每個人的個頭都不小,一張臉粗獷眼神兇狠。
不像將士,更像是山賊一般!
最為讓楊暕印象深刻的地方,還是這些人身上散發出的煞氣。
那濃郁的煞氣,甚至讓他感覺到陣陣寒冷,仿佛置身在冰川之中一般。
“好啊!”
楊暕的眼睛,立馬就亮了。
好一支精銳兵馬,各個都兇悍萬分,恐怕手里染了不少鮮血。
“這支兵馬,均是南部的濮部之人,他們各個兇狠!”
福全立馬介紹起來。
“能有多兇狠?”
楊暕眉頭微微一挑,似笑非笑的問。
“這...”
福全啞然,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解釋。
“我們常年待在郊外,擅長打獵茹血飲毛,殺人不眨眼。”
其中一人緩緩開口。
這也難怪,他們身上的殺氣如此之濃。
說直白一些,這些人幾乎沒有人性。
而他們選擇聽從楊暕號令,除了想要巴結之外,更多的是想賺取錢財。
“你們一共有多少人馬?”
楊暕忙問。
“不多不少,五千余人,全部都是無情的獵手!”
濮部首領回道。
“好,很好!”
楊暕立馬笑了起來。
這不就意味著,他擁有五千不畏生死精銳?
“只要殿下奪得天下,讓濮部有更多的生存之地,我們就愿意為殿下賣命。”
濮部首領又道。
他不能代表所有濮部人,但他可以代表其中一支。
“只要你們立下赫赫戰功,到時候孤把交州都給你們。”
楊暕心情大好,竟信口開河。
濮部首領一聽,頓時大喜。
反倒是福全,嘴角狠狠抽了一下。
交州可不小啊!
就這么讓給這些濮部?
福全有心想說什么,但猶豫過后還是作罷。
這個時候,說什么都是在掃楊暕的興。
何況這話一經說出,就如同潑出去的水一樣。
若是反悔的話,保不準這些濮部人翻臉不認。
說不準,還會在后面捅刀子。
“那就多謝殿下!”
濮部首領連忙半跪拱手。
“好說,你們立下的功勞越大,孤到時候的賞賜越大。”
楊暕不斷畫餅。
最后讓這些濮部人,都笑得合不攏嘴。
楊暕讓這些人下去候命,到時候隨時都有可能出戰。
濮部首領連連答應,并承諾會擴張人手,甚至操練兵馬等待命令傳達的那一天。
楊暕和福全一起返回郡守府。
才回來,福全就忍不住說:“殿下,咱們給的好處會不會太好了?”
“若不給些好處,這些人如何賣命呢?”
楊暕反問。
“可是交州不小,咱們極有可能養虎為患啊。”
福全沉聲道。
到時候濮部壯大起來,必然是他們的心腹大患。
“無妨,到時候整個天下都是孤的,孤百萬雄師還怕他們?”
楊暕毫不在意。
“唉。”
福全嘆息一聲。
他算知道多說無益,楊暕也聽不進去。
“好了,孤要歇息了。”
楊暕又道。
“屬下告退。”
福全拱手,正欲離開。
“殿下!”
一聲高呼,就見一斥候直接闖了進來。
他太過著急,直接被門檻絆倒,又連滾帶爬的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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