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約好了,明天晚上七點。”秦飛落座后,錢永誠說。
“我倒忘了問,彭家那邊派誰來主持這事的。”秦飛問。
“彭勝男。”錢永誠回答。
“女的?”秦飛很是錯愕,勝男,這名字也只給女孩取名才用的上,巾幗不讓須眉的愿望很強烈。
“嗯。”錢永誠點了點頭,“彭家二房的獨女。”
“這女人有什么說法沒有?”秦飛升起了濃烈好奇心。
“心狠手辣。”錢永誠拿起酒壺給秦飛滿上,繼續說,“彭家老二叫彭樹生,私底下都叫他彭閻王,這家伙把殺人當愛好,老幼都不放過,他取了三方姨太太,接連給他生了四個兒子,可惜沒一個活過三歲,都說他是作惡太多,老天爺懲罰他這輩子絕后,彭樹生也從那時候開始有所收斂,后來得了一個女兒,取名彭勝男,彭勝男繼承了他爹彭樹生的狠毒,去年有個泰國那邊來的富商在她家賭場出老千,她把人手腳全砍了,牙齒一顆一顆全拔了,整個過程,是她一個完成的。”
“這...”秦飛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彭家派這么一個殺胚過來是什么意思,這還談什么談。”
“彭家派她來,是有道理的。”錢永誠突然間像是有什么話難以啟齒,猶豫了半天才說,“彭勝男是彭家為數不多讀過書的高材生,手段雖然很,但腦子也夠聰明。”
“高材生,有多高,有你高嗎?”秦飛問。
“差不多吧。”錢永誠一臉古怪。
“我咋看著你怪怪的。”秦飛打量著錢永誠,“你有什么話不好說?”
錢永誠神色憂郁,遲疑了好一會兒方才說,“我跟她是同學。”
“啥?”秦飛目瞪口呆,錢永誠竟然跟這個殺胚是同學,聽他這意思,肯定是當初出國留學時候的同學了。
“當年我跟她都在美利堅留學,一起去伯克利大學聽講座的時候認識的,后來才知道,我們是同一個學校。”錢永誠又說。
不對不對不對!
秦飛越聽越不對勁,聽錢永誠這話的意思,倆人好像不是同學這么簡單,‘當年我跟她都在美利堅留學,一起去伯克利大學聽講座......’這話怎么聽著都好像一個凄美愛情故事的開場白。
“那個,你倆不會,談過戀愛吧?”為了驗證心中所想,秦飛問。
“嗯。”錢永誠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臥槽!”秦飛忍不住爆了粗口,這消息也太勁爆了,錢永誠竟然和這么一個殺人如麻的女魔頭談過戀愛,他能全須全尾地回來,真是老天保佑了!
“不是,既然你倆有過這么一段,怎么也有幾分舊情在吧,那咱們談話不是很好談了?”秦飛想了想說。
“你覺得,倆個人分手后,還能做朋友?”錢永誠淡淡說。
“這倒也是,不記仇就不錯了。”秦飛若有所思點了點頭,跟著一臉吃瓜的表情問,“那個,你倆為啥分手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