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迎接彭勝男的是彭樹生的一巴掌。
“是誰讓你自作主張,跟錢家這么談的!”彭樹生震怒,毫不在乎自己的這一巴掌在女兒臉上留下了清晰的掌印。
“爸,反正錢落到咱們手里也沒幾個,要再多有什么用。”彭勝男爭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憑什么讓我們去,錢家要真是軟柿子,輪到咱們去捏?”
“啪!”又是一巴掌。
“這不是理由。”彭樹生冷冷盯著女兒,“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是忘不了錢永誠,對吧。”
“跟他沒關系。”彭勝男說。
“呵呵,你是我女兒,我太知道你了。”彭樹生笑了笑,“錢永誠自打把家里那攤子收拾利索以后,一步一步走的很踏實,他不想讓人白白摘了桃子,所以態度強硬,而你呢,害怕他一直這么硬下去,會惹出大麻煩,所以你一退再退,想息事寧人,對吧?”
“爸,你要這么說,我沒辦法。”彭勝男很是冷靜,“我說了,這事跟他沒關系,我就是不想給別人做嫁衣。”
“你不承認沒有關系。”彭樹生繼續說,“這件事你不要以為你答應了,就結束了,你還代表不了彭家。”
“什么意思?”彭勝男皺了皺眉,“當初爺爺不是說了,點到即止,暫時不要把錢家給逼急了。”
“這你記得倒是清楚。”彭樹生再次冷笑,“怪不得當初你上趕著要攬下這門差事,我尋思著你是要借這個機會徹底和錢永誠劃清界限,做給我看,沒想到,你心里還是忘不了他,彭勝男,我很早就跟你說過,你和他,不可能,錢家的地盤遲早是我們的。”
“你以為你這是在救錢永誠,你是在害他!”
“爸,我說了,這事和他沒關系。”彭勝男一顆心沉了下去,但嘴上依舊堅持。
“你繼續嘴硬。”彭樹生像是在置氣一般,“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時候,跟我去見你爺爺,現在就走。”說完彭樹生當先走了。
彭勝男苦撐的強硬瞬間瓦解,她沒有想到自己這么做,反而讓事情更麻煩了。
這天一早,刀哥從軍營那邊趕了回來,和彭家那邊談好了,他也可以放松一下了,回來就是準備和秦飛一起走,他回西納的家待幾天。
午飯錢永誠準備的很是豐盛,特地為倆人餞行。
“秦飛,錢的事我已經安排下去了,你到春明以后,等兩天應該就能拿到。”錢永誠說。
“好,我也不說啥謝謝了,都在酒里。”秦飛主動提了一杯。
“小秦,既然要等兩天,也別去春明等了,去我那住倆天。”刀哥跟著說。
“行,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得了吧,跟我你還說這話。”
“要不是實在抽不開身,我都想跟著過去住倆天了。”錢永誠笑了笑說。
三人推杯換盞,氣氛融洽,直到一個人匆匆進來,湊在錢永誠耳邊說了什么,錢永誠神色巨變。</p>